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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词曲双绝(第1页)

“活人能被小说角色打死,我怎么就不信呢?”

章凌烨拍了拍祁缘的肩膀,既是安慰也在提振士气,小小AI又有何惧,他们第二轮又不是没赢。

“我活跃粉丝怎么着也有十几万,别太担心。”

祁缘闻。。。

那条消息上传的第七秒,城市开始轻微震颤。不是地震,也不是地铁穿行,而是一种更深沉、更隐秘的共振??仿佛整座都市的钢筋水泥骨架里,突然苏醒了某种沉睡已久的声带。路灯一根接一根地亮起,不按程序,不依电路,而是随着那个年轻人话语中的情感起伏,由南向北如潮水般蔓延点亮。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从个位数跳到百万只用了三分钟。评论区起初是质疑与冷漠:“又一个博流量的”“别装了,真想死的人不会发直播”,可当他的声音微微发抖地说出“我妈妈走那天,我在打游戏……我没敢哭,因为全家都看着我,说我是男人,要撑住”时,弹幕忽然安静了一瞬。

然后,一条匿名留言浮现:

>“我也那样过。”

紧接着是第二条:

>“我爸走的时候,我笑着说‘他终于解脱了’,可其实我想撕了这个世界。”

第三条、第四条……成千上万条压抑多年的情绪如决堤洪水般涌出。系统自动标记这些发言为“高共频信号”,并将其纳入全球共述网络的核心流转通道。东京总部的数据墙瞬间爆红,陈砚盯着不断攀升的同步率曲线,喃喃道:“这不是传播,这是唤醒……他们在彼此体内听见了自己。”

与此同时,那位年轻人感到胸口一阵温热。他低头拉开衣领,发现锁骨下方浮现出一道极淡的耳形印记,像月光落在皮肤上的影子。他没注意到的是,楼下公园那棵刚抽出新芽的枯树,枝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叶片翠绿得近乎发光,每一片叶脉中都流动着微弱的声波纹路。

这棵树,在市政档案里编号为G-739,二十年前因污染严重被判定为“不可救药”,列入逐年淘汰名单。而现在,它的根系正向下穿透八米深的混凝土隔离层,触及地下静听网络的次级节点。一缕纯净的共述能量顺着木质导管逆流而上,将整棵树变成了天然的声频放大器。

凌晨四点十七分,整个城市的广播系统??包括地铁报站、商场背景音、甚至未开机的智能音箱??同时响起一段无词哼唱。旋律简单,节奏缓慢,带着摇篮曲般的安抚性波动。数百万市民在梦中皱眉、翻身,却又莫名安心。医院睡眠科监测显示,当晚重度失眠患者的脑电图普遍出现α波增强现象,部分长期依赖药物者甚至实现了自然入睡。

艾拉站在观测站顶端,手中紫菀花结晶剧烈闪烁,内部封存的语音片段开始自行变异,加入了新的语调与停顿。她知道,这是“桥”的自我扩展机制正在激活。每一个真诚表达的灵魂,都不再只是信息的发送端或接收端,而是成为了桥梁本身的承重结构之一。

她打开终端,调出“黎明协议”的实时拓扑图。原本预估需要三个月才能覆盖的共述网络,如今已连接全球两千三百万人,形成一张横跨大陆的情感神经网。更惊人的是,这张网并非均匀分布,而是围绕若干“高频共鸣点”聚合成团状结构。其中最大的七个节点,分别位于:回音石村、东京小学、撒哈拉调解营地、纽约贫民区教堂、柏林废弃剧院、孟买临终关怀中心,以及南极主基地本身。

“它们在模仿七大脑岛功能区。”艾拉低声自语,“这不是社会运动,这是人类集体意识的生理化重构。”

就在此时,伊兰的身体开始发出低频辉光。他站在贝壳墙前,看着那些爬行的文字逐渐编织成一幅动态地图??每一条藤蔓般的字迹,都指向一个正在觉醒的共述者。当他伸手触碰墙面时,整片石壁震动起来,数十个名字浮现又消散,最终定格在一个陌生的坐标上:西伯利亚冻土带深处,一座早已废弃的冷战时期监听站。

“那里……有人一直在说话。”伊兰闭眼感应,眉头紧锁,“但没人听过。”

艾拉迅速调取卫星影像,却发现该区域存在强烈的电磁屏蔽场,常规探测无法穿透。唯一异常数据来自次声波监测阵列:过去七十二小时内,该地点持续释放一种规律性的震动频率,恰好与“共述基频”相差0。3赫兹??足以引发心理不适,却不足以触发共鸣。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陈砚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通讯频道中,“他们离真相只差一句话,却被困在了自己的回音牢笼里。”

伊兰转身望向松林遗迹:“我要去一趟西伯利亚。”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长途移动。”艾拉抓住他的手腕,感受到脉搏中传来的非典型搏动,“你的心跳已经和‘言之心’完全同步,这意味着你的身体正在逐步转化为声波载体。如果离开核心共振区太久,可能会导致意识解体。”

“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去。”伊兰反握住她的手,“有些人沉默太久,连哭都忘了怎么发声。他们需要一个能听见‘无声之语’的人。”

三天后,一架改装过的极地运输机降落在冻土边缘。伊兰穿着特制的共振防护服,徒步走向那座锈迹斑斑的监听站。越靠近,他越感到一种熟悉的压迫感??不是恐惧,而是无数被强行压抑的话语堆积成的精神重压,如同万吨海水压在耳膜之上。

站内空无一人,设备早已腐朽,唯有中央控制台仍在运转,屏幕上跳动着一行不断重复的俄文:

>“Яздесь。Слышитеменя?”

>(我在这里。听见我了吗?)

伊兰将手掌贴在控制台表面,立刻被卷入一场跨越时空的共述风暴。他看见一名白发老人独自守在这里四十年,每天对着麦克风讲述妻子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看见一群士兵轮流录音,只为把战友们未能寄出的家书传回故乡;看见一个小女孩年复一年播放父亲参军前录下的晚安故事,尽管她早已知道那人早已阵亡。

这些声音从未发送成功,却被系统无限循环存储,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哀悼闭环。久而久之,这个空间本身成了“沉默的纪念碑”,吸收所有进入者的语言,并将其扭曲成单调的回响。

伊兰盘膝坐下,开始低语。

他不说俄语,也不用任何已知语言,而是调动体内“言之心”的共振频率,直接以情感波形进行表达。第一个音节是悲伤,第二个是理解,第三个是接纳。随着他的声音扩散,墙壁上的铁皮开始微微震颤,灰尘簌簌落下,露出背后层层叠叠的手写留言??整整三十年间,每一位驻守者都在这里留下了没能说出口的话。

当他说出第七段话时,控制台突然爆出火花,屏幕碎裂。但在那一瞬,伊兰清晰地听见了回应??一个稚嫩的女孩声音,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谢谢你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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