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系统面板上的嫉妒值数额飞速飙升,余不饿差点没忍住发出猪脚。
接着,他们便一同上台,准备“领奖”。
然而,还有惊喜!
之前说的,只是武道学院给的奖励。
王池和覃沁作为守夜人,既然来了,定然不是空手来的。
余不饿等人,每人一枚灵级小还魂丹!
这可是大手笔啊!
程如新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同学们,已经龇出牙花。
何聪明同样很兴奋!
之前分积分的时候,他绝对不要,那是真觉得自己没出力,不能占余不饿他们的便宜。
可现。。。。。。
>“我也曾害怕说出真相。”
与此同时,远在北欧的女孩猛然睁开眼。她正躺在宿舍床上,窗外极光如绸缎般飘动。她的手仍贴在胸口,火种印记灼热得像是要烧穿皮肤。这不是痛,而是一种久违的确认感,就像童年时第一次听见风穿过松林的声音,明明无人说话,却清楚知道那是在对她低语。
她坐起身,赤脚踩上地板。冰冷的触感从脚心直冲头顶,但她没有退缩。三年来,她一直在特殊教育学校教那些“听不见世界”的孩子如何用震动感知音乐。可今晚不同。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只做传递者了。她是七人之一,是回声纪元的共鸣体,是小舟留下的火种所点燃的第一簇光。
她走到窗前,望着远方地平线。那里没有城市灯火,只有荒原与雪野交织成一片银白。但她“看见”了??不是用眼睛,而是用皮下那道印记所唤醒的记忆。她看见七个孩子围坐在湖心,手拉着手,声音融成一条看不见的河;她看见小舟站起身,转身离去,背影被光吞噬前最后回望的一眼;她还看见……自己十岁那年,在孤儿院的角落里蜷缩着,因为说出“我能听见别人心里的话”而被所有人当作怪物。
泪水无声滑落。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总在梦中回到那个房间。不是为了重温孤独,而是等待一个契机,让她能真正面对那个小小的自己,说一句迟到了二十年的话: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扛了那么久。但现在,我在听。”
话音落下,她胸口的印记骤然冷却,随即化作一股暖流,顺着血脉流向四肢百骸。她感到某种封锁多年的通道被打开了。不是共感能力的增强,而是**允许自己脆弱的权利**。
第二天清晨,她在课堂上做了件从未做过的事。
当一名自闭症男孩又一次拒绝交流、把自己缩进桌底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耐心引导,也没有使用任何辅助设备。她只是脱下鞋子,钻进桌子底下,紧挨着他坐下,然后轻轻地说:
“我小时候也这样。我不敢出来,因为我怕别人发现我心里装着太多不属于我的情绪。但我现在知道了,那些声音不是诅咒,它们是桥梁。”
男孩抬起头,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
三秒钟后,他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指尖沾了一滴泪。
全班寂静。下一秒,一个从来不开口的女孩突然哼起一支不成调的歌。紧接着,另一个孩子开始用手拍打桌面,节奏竟与湿地水晶的脉动完全一致。教室里的空气开始共振,窗帘无风自动,墙上的振动传感器疯狂跳动,记录下一段无法解析的波形。
而在非洲生态修复营地,男孩在同一时刻醒来。
他梦见自己站在干裂的大地上,手中握着一把枯草。远处,角马群正按螺旋阵型奔跑,蹄声如鼓点敲击大地。突然,一道身影从尘烟中走出??是少年时代的他自己,满脸泥污,眼神惊恐。他记得那一刻:那是他第一次“听见”动物的痛苦。一头受伤的羚羊倒在他面前,它的心跳声在他脑中炸响,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他胸腔里回荡。他哭着求人救它,可大人说:“别装神弄鬼,它已经死了。”
可他知道,它还在呼救。
梦中的小舟出现了,蹲在那只死去的羚羊身旁,手掌覆在其额。片刻后,羚羊睁开了眼,站起身,走向梦境边缘,消失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小舟对他说:“你以为你在拯救自然?不,是你被自然拯救了。因为你终于明白,痛苦不分物种,也不该被沉默掩埋。”
他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帐篷外的草地上,身上盖着当地村民编织的羊毛毯。天刚蒙蒙亮,晨雾弥漫。他坐起来,发现身边围着一群狒狒??平时警惕性极高的族群,此刻却安静地坐着,目光齐刷向他。
他抬起手,火种印记正发出淡淡的绿光。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缓缓闭上眼,将意识沉入大地。不再是观察,而是倾听。他不再试图“理解”动物的语言,而是放下人类的身份,让自己成为风、成为土、成为根须间流动的水分。
于是,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