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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4在宇宙国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第1页)

江原道,原州附近某别墅。

陈贵良要在很贵且私密的地方请客,吴振浩立即推荐了这里的会所。

所谓很贵,也就人均1。5万人民币左右。

韩国作为一个伪装成国家的大型精神病院,陈贵良完全不信任。。。

车子驶入云南文山时,已是第五个清晨。高原的阳光刺破云层,洒在层层叠叠的梯田上,像无数面镜子同时点燃了大地。许风吟将车停在村口石碑旁,抬头望见“那拉小学”四个字被风雨剥蚀得几乎模糊。校门由两根木桩撑起,挂着一串褪色的风铃,随风轻响,仿佛是这寂静山村中唯一愿意说话的东西。

张老师揉着太阳穴下车:“昨晚梦见李晚抱着守守站在溪边,一直往水里放纸船……我数了数,一共三十七艘。”

赵医生从后备箱取出设备箱:“三十七,是石坪小学的学生总数。”

许风吟没说话,只是把那颗蓝色玻璃珠放进胸前口袋,贴近心跳的位置。他知道,有些梦不是偶然,而是灵魂深处未完成的对话。

那拉小学建在半山腰,背靠一片原始森林,前临深谷。全校二十九名学生,最小的六岁,最大的十三岁,全都住在学校改建的宿舍里??他们的家,散落在步行三小时以外的各个寨子。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壮族妇女,名叫韦秀兰,说话带着浓重口音,眼神却锐利如刀。

“你们来得正好。”她递过一本泛黄的笔记本,“上个月,我们有个孩子失踪了三天。找到时,他正蹲在山洞里画墙画。满墙都是黑色的眼睛,密密麻麻,盯着人看。问他画什么,他说:‘他们在看我睡觉。’”

许风吟翻开笔记本,一页页全是孩子的涂鸦与简短记录。一个叫阿岩的男孩反复画同一棵树,树干裂开一道缝,里面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另一个女孩总在作业本背面写一句话:“我不是鬼,我还活着。”写了上百遍,笔迹越来越轻,像怕被人听见。

“这里的孩子,”韦秀兰低声说,“大多没见过父母。有的连照片都没有。他们分不清思念和恐惧的区别。夜里惊醒,第一句话常是:‘我妈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当天下午,他们在教室布置“声音角落”。除了彩纸蜡笔黏土,这次还新增了一面“倾听墙”??一块钉满小木盒的松木板,每个盒子贴着编号,孩子们可以把写好的话、画好的图、甚至什么都不写,只放一片树叶或一颗石子进去,钥匙由他们自己保管。

许风吟对孩子们说:“这些盒子不会被打开,也不会被读。它们存在的意义,不是让我们听见你,而是让你知道??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有地方可以安放。”

起初没人动。直到傍晚,一个瘦小的男孩悄悄走过来,往编号07的盒子里塞进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纸。他转身就跑,却被门槛绊倒,膝盖磕在地上发出闷响。许风吟连忙扶他,发现他右耳后有一道陈年烧伤疤痕,蜿蜒如蛇。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低头不语。

“你想不想给你的盒子起个名字?”

他犹豫片刻,用指甲在木盒侧面刻下两个歪斜的字:**回声**。

那一夜,许风吟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虫鸣如潮,夹杂着远处狗吠与婴儿啼哭。凌晨两点,他起身查看录音设备,却发现07号盒子不知何时已被打开,里面那张三角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小段炭笔和一张新纸,上面用极细的线条画出一间屋子。屋内有两张床,一张空着,另一张躺着一个小人,胸口插着一把剪刀。墙上挂钟显示三点十七分。屋外站着另一个小人,手里握着冒烟的打火机。

许风吟心头一紧。这不是梦,也不是幻想。这是记忆,是某个真实发生过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他特意等在教室门口。那个叫“回声”的男孩来了,穿着不合身的旧校服,袖口磨出了毛边。许风吟蹲下身,与他平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梦?”

男孩睫毛颤了颤,轻轻点头。

“能告诉我,几点醒的吗?”

他抬起手腕,露出一块没有表盘的塑料手表,指针永远停在3:17。

许风吟呼吸一滞。

他想起《回声档案》第六十三页记载的一个案例:贵州铜仁,一名八岁女童连续三个月在同一时间惊醒,坚称“妈妈回来烧房子”。调查发现,三年前母亲因丈夫家暴纵火烧屋后自杀,事发时间正是凌晨3:17。

有些创伤会以时间的形式刻进神经系统,成为无法摆脱的生物钟。

“你愿意画一画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许风吟轻声问,“不用说出来,画出来就好。”

男孩盯着他看了很久,终于接过蜡笔,在纸上缓缓勾勒。这一次,画面更加清晰:那间屋子有了门牌号,门前一棵歪脖子梨树,树下埋着一只红布鞋。屋内女人躺在床上,男人坐在桌边喝酒,电视里放着春节晚会。然后,火起了。女人冲进火海抱出孩子,把孩子推出门外,自己却被塌下的房梁压住。最后一幕,是孩子趴在雪地里哭喊,而那只红布鞋,从母亲脚上脱落,滚进了沟渠。

整幅画没有一句文字,却比任何控诉都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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