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两道身影挤在墙角,直直盯视着不远处的府邸,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怪异。
“王。。。。。。王兄,我们究竟在这里做什么?”
玄邑忍不住开口发问。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医馆,大夫为李余袅包扎好崩裂的伤口,没休息多久,李余袅便迫不及待拉着他来到这里。
“嘘。”李余袅竖起食指示意他小声,“我瞧见抓鬼那个人,进了这间屋子。”
“什么?!”
玄邑探出头,望向装饰气派,门外甚至有侍卫把守的府邸,立马相信了李余袅的话。
一看就不简单!
“那我们。。。。。。要不要潜入进去调查调查?”
“。。。。。。”小伙子很有想法,赤手空拳闯王府。
李余袅十分自然地略过了他的话,“你知晓那从天而降的。。。。。。水?还有那人手上拿着的,捉鬼的东西是什么吗?”
玄邑点头,不疑有他:“符水嘛,以精纯度看定是大师的手笔,至于那东西,我虽没看清楚,却也能猜到,是金钵。”
符水?金钵?陌生的概念。
不待李余袅再问,一辆马车远远驶来,停在了王府门前。
距离太远,李余袅没能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只隐约瞧见一袭黑衣的背影。
莫名的,她觉得有点眼熟。
玄邑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玄兄。”李余袅没有回头,“能否拜托你去找两匹马来?”
玄邑不解,“马?”大晚上的,要马作甚?
但他没有多言,在李余袅点头后便返身找马去了。
马车里的人进去后,府中没有传出什么动静,不消片刻,三道身影接连走了出来。
最前面的显然是燕劼,他并未更换衣着,急匆匆走在前面,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均是一身黑衣,其中一人罩了身斗篷。
三人上了同一辆马车,不知要去往何处。
正巧这时玄邑牵着马回来了,他气喘吁吁撑着膝盖缓了口气,来不及说话,李余袅已翻身上马。
“麻烦玄兄,他们要离开了,我们追上去。”
说罢,她一甩马绳,跟上那辆马车。
玄邑张着嘴,吃了一嘴马蹄下飞扬的尘土。
“。。。。。。”
他“呸呸”两口,无奈只得上马跟在李余袅身后。
或许是考虑到舒适度的原因,马车行驶的速度不算快,两人不远不近坠在后面,跟得没有太吃力。
李余袅没走过这段路,眼见道路渐宽,蹙眉自语道:“他们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