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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原来是天宫的人啊(第1页)

“哈!”

陈着心想我大舅真有意思,还搁这挑上了。

又不是给毛川找对象,您挑个蛋啊,蛋也不给您挑!

到了家门口,因为人太多了,只能排队等着换拖鞋。

陈着被大舅拉在后面,也不知道前。。。

雪后的北京,空气冷得像是被冻透了的玻璃,清冽而透明。陈着站在办公室窗前,手指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远处楼宇间尚未扫净的积雪,像是一层未揭去的旧年记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小雨发来的照片??广西百色那所村小的操场上,几个孩子正踮着脚把一条红布横幅挂起来,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共学新年会,我们也要写春联!”配文只有一句:“韦阿婆说,今年不贴买的了,要自己写。”

他笑了,眼角微微泛湿。三年前,那个连拼音都不会拼的女孩,如今已是班里的语文课代表;而当年那个蜷缩在角落、不敢抬头的小男孩,昨天刚在平台上提交了自己的第一篇日记,标题是《我想当一名医生,因为阿妈总咳嗽》。

他转身回到工位,打开后台系统。新年的第一天,平台流量创下历史新高。凌晨三点仍有超过八万人在线学习,其中最多的是“基础识字+生活应用”组合课程??有人在学怎么填写快递单,有人在练习给子女写信,还有人在反复听“如何在医院挂号”的语音教程。一个来自甘肃天水的用户留言:“我五十岁了,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累赘。”

就在这时,一封标注“紧急”的邮件弹了出来。发件人是云南怒江州教育局的一位副局长,内容简短却沉重:由于近期连续强降雨引发山体滑坡,连接三个傈僳族村落的唯一便道被冲毁,物资运输中断,更严重的是,村里唯一的代课老师被困在外,无法返校。村民们自发组织起临时共学点,用太阳能设备接入平台课程,但信号极不稳定,部分家庭的孩子已连续三天未能上线。

“孩子们每天晚上都问,‘老师还会来吗?’”邮件末尾写道,“其实他们真正想问的是:我们还值得被教吗?”

陈着盯着这行字,久久没有动弹。窗外,城市的喧嚣还未苏醒,只有环卫车缓缓驶过的声音。他忽然想起去年在喀什看到的那个涂改多次最终写下“算了”的女孩??那种无声的自我否定,比贫穷更可怕,因为它悄然吞噬希望。

他立刻召集技术团队召开视频会议。不到两小时,一套应急方案成型:调用卫星通信资源,临时搭建离线学习包传输通道;将未来一周的核心课程压缩成可本地存储的数据包,通过无人机定点投送至村中指定接收点;同时协调当地驻村干部和志愿者组成“助学接力队”,负责分发设备、辅导操作,并记录学习反馈。

“这不是技术问题,”他在会上说,“这是信任的延续。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断了信号,就等于告诉他们:你们的位置太偏,不值得我们跑这一趟。”

当天下午,第一批装载着离线课程包和充电宝的无人机从丽江基地起飞,穿越云雾缭绕的高山峡谷,精准降落在怒江边一处开阔地。村民拍下的视频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小心翼翼打开金属箱,取出平板电脑,手指颤抖地点开首页??屏幕上跳出熟悉的欢迎语:“你好,我是你的共学伙伴。”

那一晚,陈着收到了一段语音。是一位老奶奶录的,背景有鸡鸣狗吠,她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我孙子教我按‘播放’键,我现在能听完一整节算术课了。我还学会写‘100’了,我要存够一百块钱,给我孙女买双新鞋。”语音最后,她顿了顿,轻声说:“谢谢你们,还记得我们。”

与此同时,广州“移动自习室”的外卖骑手老李也发来了新动态。腊月二十九那天,他在送餐途中遇到一位迷路的老太太,手里攥着一张手写的地址纸条,字迹模糊难辨。老李停下电动车,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黑板,一笔一画帮她辨认,并用平台上的地图功能找到了目的地。老太太临走前拉着他的手说:“你比那些穿制服的还管用。”

这件事被路人拍下传到网上,评论区炸开了锅。有人说:“现在连送外卖都要持证上岗了,人家还能顺手教人认字,这才是真本事。”也有网友调侃:“建议公务员考试加试‘如何帮老人读路牌’。”但更多人开始反思:为什么我们总把知识锁在教室和试卷里?为什么非得等到失败才承认,真正的教育发生在街头巷尾?

陈着看到这条新闻时,正在整理年度典型案例库。他默默把老李的故事加了进去,并在备注栏写下:“教育的尺度,不该由考场划定,而应由人心丈量。”

春节假期刚过,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悄然酝酿。

某权威媒体刊发长篇调查报道,题为《“共学伙伴”背后的资本逻辑》,文中质疑平台借公益之名行数据垄断之实,称其收集大量底层用户的行为轨迹,“存在潜在隐私风险”,并暗示部分课程内容未经严格审核,“可能传播非主流价值观”。文章引用了几位所谓“教育专家”的观点,声称这种“去中心化学习模式”缺乏监管,长期发展恐导致“认知碎片化”“思想失控”。

舆论瞬间两极分化。支持者怒斥这是“精英对草根觉醒的恐惧”,指出文中所谓的“风险”恰恰是普通人争取话语权的过程;反对者则顺势鼓噪,要求政府立即介入审查,甚至有地方教育部门以此为由暂停了与平台的合作试点。

陈着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知道,这场攻击并非针对技术或模式,而是触及了一个深层焦虑:当知识不再由少数人分配,当沉默的大多数开始发声,既有的权力结构是否会动摇?

三天后,他发布了一封公开信,标题只有六个字:《请来看一看》。

信中,他邀请所有质疑者亲自走访十个不同类型的共学点??从内蒙古牧区的帐篷课堂,到深圳城中村的夜间读书会;从女子监狱的心理共学小组,到青岛渔港码头上的渔民识字班。他承诺全程开放记录,不限拍摄,不设门槛,并附上了详细的行程安排和联系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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