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只当场被梟首,尸体重重摔在地上;另外两只虽侥倖落地,还没来得及翻身逃窜,德音已稳稳落地,上前一步,剑尖精准地刺穿它们的头颅,动作乾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就在这时,屋顶的瓦片突然“咔”作响,隨即碎裂开来,又是十几道白影如雨点般从破洞坠落,直扑二人。
穆如侧身灵巧避开两只锦毛鼠的偷袭,反手一剑挑向身后,剑刃精准地擦过一只老鼠的腹部,肠子瞬间流出,那老鼠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紧接著旋身横扫,又有四只锦毛鼠被拦腰斩断,尸体接连砸在桌椅上,木桌被撞得歪斜,桌上的瓷碗险些滑落。
德音则挥剑刺向空中,每一次出剑都又快又准,伴隨著“噗噗”的闷响,三只锦毛鼠被剑尖钉在墙上,四肢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另外两只虽没被直接刺穿,却被剑风震碎了內臟,落地时早已气绝,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
更多的锦毛鼠从门缝、窗缝涌入,密密麻麻的一片,像白色的潮水般朝著二人围来。
穆如不退反进,长剑在她手中舞成一团银,每一次劈砍都能带起一串血珠,凌厉无比。
一只锦毛鼠刚扑到她肩头,便被她抬手一剑削掉脑袋,鲜血溅在她的衣袖上。
另一只试图绕到下方咬她的脚踝,她早有察觉,剑锋向下一刺,便刺穿了那老鼠的脊背。
德音则踏著急促的碎步,脚步轻盈却稳健,剑身在身前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凡是试图靠近的锦毛鼠,不是被剑尖刺穿胸膛,就是被剑刃斩断四肢。
短短片刻,她脚下已堆起七八具老鼠的尸体,鲜血顺著木板的缝隙缓缓流淌,在地面积成小小的血洼。
这时,一只体型比寻常锦毛鼠大上一圈的老鼠,突然灵活地绕过穆如的剑锋,趁著她回身的间隙,直扑她的面门。
穆如反应极快,立刻偏头避开,同时手腕翻转,反手一剑,剑刃精准地从那老鼠的眼眶刺入,脑浆混著鲜血顺著剑身滴落,在地上晕开一片污痕。
德音那边,三只锦毛鼠同时从左、中、右三个方向袭来,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却丝毫不乱,旋身一剑,先刺穿左侧那只的心臟;紧接著抬脚一端,將中间的锦毛鼠端飞出去,撞在墙上后重重落地;最后挥剑斩断右侧老鼠的尾巴,不等那老鼠转身逃跑,剑尖已迅速追上,刺穿了它的后颈。
转眼间,房间里已躺下二十多具锦毛鼠的户体,浓郁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气中,刺鼻又令人不適剩余的锦毛鼠终於不敢再贸然扑击,它们两两一组,贴著墙壁、桌脚缓缓散开,形成一个鬆散的包围圈,红溜溜的眼晴死死盯著穆如与德音,却没一只敢再上前,只是在原地著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鸣,像是在威,又像是在畏惧。
突然之间,这些锦毛鼠两两一组凑得更近,细长的尾巴轻轻抖动起来,系在上面的铜铃立刻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铃声。
原来这些铜铃之所以没有铃芯,是为了防止它们在移动时发出不必要的动静,唯有两两相撞才能出声。
这些铃声带著莫名的韵律,既像是在举行某种诡异的仪式,又像是在呼唤著什么。
隨著铃声响起,穆如与德音突然感到脑海传来阵阵眩晕。
只是这眩晕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以至於二人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紧接著,她们便看到房门之外,映出一道巨大的影子。
看体型,竟比她们还要高大几分。
那分明是一只老鼠的轮廓,粗壮的四肢、长尾的形態,都清晰可见。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杀害鼠仙使者!该死!”一道带著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里满是愤怒。
话音绍落,房门便“碎”的一声被撞开,一只体型硕大的巨鼠扑了进来,粗如木桶的前爪带著腥风,直扑穆如与德音,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没有丝毫犹豫,穆如与德音立刻持剑迎了上去。
穆如挺剑直刺巨鼠面门,剑锋划破空气时带著尖锐的锐似,却在距巨鼠鼻尖半寸之处被拦下。
巨鼠粗如木桶的前爪带著腥风拍来,精准地撞在剑脊上。
她只觉一股蛮横的力道顺著剑身猛衝而来,虎口瞬间被震裂,鲜血顺著剑柄豌蜓而下,握剑的手指都开始发麻,微微颤抖。
不等她调整姿势,巨鼠的长尾已如铁鞭般横扫过来,风声擦著耳畔掠过,带著刺骨的寒意。
下一秒,穆如的腰侧便传来一阵剧三,像是被沉重的巨石砸中。
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跟跑,后背重重撞在桌角上,木桌被撞得歪斜,上面的瓷碗“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碎裂成好几片。
她只觉眼前一黑,手中的长剑脱手落在脚些,整个人顺著桌腿滑坐在地。
她挣扎著想去够剑,却发现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靠著桌腿大口喘气,额头上的冷汗顺著亚颊滴落,浸湿了衣襟。
德音见穆如倒地,心头一紧,立刻挥剑从侧面斩向巨鼠的后腿,息图分散巨鼠的注意力。
她的剑招本就以迅捷见长,可巨鼠的反应更快,后腿微微一抬,剑刃劈在它厚实的)毛上,只听“鐺”的一声脆似,竟只留下一道亥亥的白痕,油)都没划破。
巨鼠被船一寧彻底激怒,猛地回身,张开满是獠牙的嘴,一口咬住了剑身。
德音只觉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整个人被拽得向前跟跑,脚下不慎踩在方从摔碎的瓷片上,尖锐的瓷片划破鞋底,脚底传来一阵刺三,重心瞬间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