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1914年增注]我在讨论精神活动的两条原则——即我所谓的快乐原则和现实原则——的一篇论文(弗洛伊德,1911b)中,较深入地发挥了这一思想。[对此,下文第598页以下又有更进一步的论证。]
[294][1914年增注]或更准确地说,症状的一部分起源于潜意识的愿望满足,另一部分起源于对愿望做出反应的精神结构。
[295][1914年增注]正如哈夫林斯·杰克逊所言,“只要理解了梦,你就完全理解了心理疾病。”[转引自厄内斯特·琼斯(1911),他是亲耳听哈夫林斯·杰克逊说这番话的。]
[296][参见《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中弗洛伊德所著的第四章第一节观察3。]
[298]我是从李厄保催眠理论(1889)中接受这一观念的,催眠研究的当代复兴正始自李厄保。
[299][本段为1909年所加。]
[300][本段为1914年所增。]
[301][本段在1914年作为脚注增写,并于1930年改为正文。]
[302][1914年增注]梦是否仅有这一种功能呢?我不知道它有什么别的功能。梅尔德[1912]确曾想证明,梦还有其他“次生”功能。他从一个正确的观察出发,即某些梦包含有解决冲突的企图,而这些企图后来真的被执行了,好像梦是在为清醒活动做准备练习。他于是将梦与儿童和动物的游戏相比照,认为儿童和动物的游戏是对本能的练习操作,为后来的严肃活动作准备,并进而提出梦的“游戏功能”的假设。在梅尔德之前不久,阿德勒[1911年,第215页注]也认为,梦具有“预思”的功能。(在我1905年发表的一个分析[《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第二部分]中,有一个梦只能被看成是对某一意向的表达,在这一意向被实际执行之前,梦者每天晚上都重复这个梦[参见上文第190页]。)然而,进一步的思考表明,梦的这种“次生”功能不能被当作释梦的研究主题。预思、意向形成、构成后来可能在清醒生活中实现的解决方案等,所有这些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都是心灵的潜意识与前意识活动的产物,它们可以作为“白天残余”在睡眠状态中持续,并与潜意识愿望相结合[参见第550页以下]而形成梦。所以,梦的“预思”功能只能是前意识清醒思想的功能之一,我们可以通过分析梦或其他现象揭示其结果。长期以来,梦都被等同于其显在内容,但这里我们也必须同样清楚地看出另一种误解,即将梦混同于潜隐的概念。[参见第506页注,以及弗洛伊德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一文中对案例I的讨论。]
[303][1919年增注]“第二点更为重要,但也同样为一般人所忽视。一个欲望的满足原可以产生快感,但是我们要问:‘究竟对什么人引起快感?’感到愉快的当然是有此欲望的人。然而我们知道,梦者对于他的欲望的态度却很特别:他排斥这些欲望,指责这些欲望,总之,不愿意有这些欲望。因此,这些欲望的满足并不使他快意,反而使他不快。经验证明,这种不快,虽尚待解释,但它们是焦虑形成的主因。就其欲望而言,梦者宛若两人,因某些共同要点合而为一人。这个问题,我不想再加以引申,只想告诉你们一个著名的神仙故事[参见上文第557页]。在这个故事里,你们便可看出这些关系。一个慈爱的仙人说要满足一个穷人和他妻子的头三个欲望。他们俩乐不可支,对于欲望的选择非常慎重。那女人因嗅到邻人烧腊肠的香味,于是愿有两根香肠。一动念之间,腊肠已放在面前了,第一个欲望因此得到了满足。男人不以此为然,愤恨之余,乃愿两根腊肠挂在妻子的鼻端之上,因此腊肠便挂在她的鼻端上不能移动,第二个欲望满足了。但这是男人的愿望,女人却深以此为苦。这个故事的结局,你们可想而知;因为他们究竟是夫妻,所以他们第三个欲望就不得不使腊肠离开女人的鼻端。这个神仙故事,我们或许常用来比喻其他各事;这里则仅用于说明以下事实:就是,一个人的欲望的满足,可以使另一个人深感不快,除非这两个人完全是同心一意的。”(《精神分析导论》[弗洛伊德,1916~1917,第14讲])
[305][下列一句为1911年版增写,后又于1925年版删除:“我认为,梦中的焦虑是一个焦虑的问题,而不是一个梦的问题。”]
[306][以下某些评述应根据弗洛伊德后期关于焦虑的观点加以修正。另见第160页以下,第236页和337页。]
[307][德文“v?geln”是对**的通俗说法,起源于“Vogel”一词。“Vogel”的普通意义是指“鸟”。]
[308][1919年增注]从我写下这句话以来,精神分析文献已提供了大量的这类材料。
[309][在弗洛伊德的后期著作中,“注意”概念变得很不重要,但却在《科学心理学设计》(弗洛伊德,1950a)中很突出。又见第515页和615页。]
[310][关于原发系统与继发系统的划分以及认为这两个系统的精神活动相互不同,是弗洛伊德最基本的观点之一。这种观点与认为精神能量有两种形式的理论(参见第599页以及下一节开头处)相关联。精神能量的形式或可以是“自由的”或“流动的”(如潜意识系统中的能量),或可以是“束缚的”或“休眠的”(如前意识系统的能量)。在弗洛伊德后期的一些著作(如论文《论潜意识》,1915e,第5节结尾处,以及《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4章)中,当他讨论这一问题时,(他把后一种区分归之于布洛伊尔在《癔症研究》(1895)中的某些说法。但我们很难发现布洛伊尔在该书(第3章)中有这种说法。只是在第2节开头处,布洛伊尔划分了三种神经能量形式:“一种是细胞内化学物质的势能”,“另一种是当神经纤维处于兴奋状态时所发射的动能”,“还有一种是神经兴奋的休眠状态、紧张的兴奋或神经紧张”。另一方面,弗洛伊德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05a)第3章第1节开头处,对“束缚”能量问题进行了较深入的讨论,本书是在《癔症研究》出版后不久写的。]
[311][后来,弗洛伊德在《压抑》(1915d)一文中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他对这个问题的后期观点,见《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2讲。]
[312][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中对这一论题作了深入的探讨。关于“理智错误”的问题,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结尾处有充分的讨论。]
[313][这一主题的详细论证,见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1905d)。]
[314]此处以及在别处,我有意不深究这些论题,因为深究这些论题必将一方面要求做大量的工作,另一方面又使我引证大量与梦无关的材料作为论证的基础。例如,关于“压制(suppressed)”和“压抑(repressed)”二词是否有不同的含义,我略而不论。但是很显然,“压抑”比“压制”更强调与潜意识之间的关系。又如,梦念为什么即使在已放弃进入意识的前行路线却转而进入退行时,还要经受稽查的歪曲作用?关于这一明显的问题,我也略而未述。此外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省略。我首先急于要做的,是澄清那些进一步分析梦的工作时所必然产生的问题,并为进一步分析有关其他论题提供一个线索。关于这些问题应论证到什么程度,我往往犹疑不决。——关于性在梦中所起的作用,我未做详尽的阐述,同时我也避免对那些明显具有性的内容的梦加以分析。这其中有一些为读者所预想不到的特殊原因。在我自己看来,或在我所持的神经病学理论观点看来,**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无论是外科医生还是科学研究者,也决非与性毫无关系。再者,阿尔特米多鲁斯《梦的象征》一书的译者因出于道德的义愤,竟将书中论性梦的一章删掉,这实在荒唐可笑。我的判断基础仅在于我理解到,性梦的解释必将使我更深地卷入有关性倒错和双重性欲尚未解决的问题之中。因此,我将这类材料留待它处讨论。[我们可以指出,《梦的象征》的译者F。s克劳斯后来在《人类学》期刊上发表了被删除的那一章,弗洛伊德上文的引证(第356页注)正出于此处,他还在别处(1910f和1913k)对此大加赞赏。]
[316]梦并不是我们发现精神病理学心理基础的唯一现象。在我尚未完成的一系列短文(1893b和1399a)中。我试图对大量日常生活现象做出解释,以为这些结论提供证据。[1909年增注]这些论文以及其他一些有关遗忘、口误的论文后来收集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弗洛伊德,1901b)一书。
[317][1925年增注]当我们认识到,前意识的本质特征在于它和言语表征的残余相关之后,我们就必须对这一观点做出进一步的阐释和修正。参见《论潜意识》(1915e,第7节)。[但正如那里所指出,这一点在本书第1版已有所暗示(参见第574页和617页)。——关于“神经传导”一词的用法,参见第537页注。]
[318][1914年增注]我很高兴能指出,有一位作者在梦的研究中得出了和我在有关意识活动与潜意识活动之间的关系研究中得出的相同结论。杜普里尔[1885,第47页]写道:“要研究心灵的性质问题,必须先研究一个预备问题,即意识与心灵是否是同一的,梦对这一预备问题做出了否定回答。梦表明,心灵概念比意识概念宽泛,就像一个天体的万有引力作用范围超出其能见度一样。”他又写道(同上,第306页[转引自莫兹里,1865,第15页]):“一个很难明确意识到的事实是,意识不可能像心灵那么宽泛。”
[319][塔梯尼(1692~1770)音乐家,小提琴家,他曾在梦中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该魔鬼抓起他的提琴以无与伦比的技巧演奏了一首奏鸣曲,他醒来后立刻记下他想起的曲子,这便是他有名的“魔鬼奏鸣曲”。]
[320][1911年增注]参见亚历山大大帝在围攻泰尔城时做的梦[第99页注]。
[321][1914年增注]参见我的《精神分析中潜意识的注释》(弗洛伊德,1912g),最初用英文发表于《精神研究协会纪要》第26卷[第312页]。其中,我对“潜意识”这一高度含糊不清的术语做了描述意义、动力意义和系统意义的划分。
[322][关于弗洛伊德对“量”和“质”这两个词的用法,详见《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
[323][前意识与意识之间的稽查作用,在弗洛伊德后期著作中很少谈及。但在《论潜意识》(1915e)一文中却有深入讨论。]
[325][这个论题进一步讨论于弗洛伊德1925i(第二节)。]
[326][在1911年版中,此处有如下脚注:“维也纳的奥本海默教授向我表明,从民俗学的证据来看,有一类梦,甚至是普通人都不相信其预言意义了,而可以完全正确地回溯到在睡眠中出现的愿望和需要。关于这种梦。他不久将给出详细的论述。”]
[327][当时相当于6便士或12。5美分。]
[328][《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第七章(A)也提及这一情景。]
[329][这两句诗的第一句意味着这些话在这里可能是针对父母而言的。]
[330][奥地利阿尔卑斯山脉之一峰。]
[331][此梦亦录于《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9页),其中两次提及女孩的年龄为“8”。]
[332][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第三章和《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8讲中,对这些儿童梦做了详细论述。]
[333][《释梦》从1911年版起,对这个记述作了全文引证,见标准版,第4卷,第131页注。——本段最后两句为1911年所加。]
[334][德文“Kosten”一词兼有“开销”和“品尝”双重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