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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02(第4页)

[213]席勒《生与死的寓言》。

[214][第547页又提及此梦。]

[215][把情感的释放描述为“输出”过程(虽然指向身体内部),是着眼于心灵的结构。本段所隐含的情感释放理论,在弗洛伊德《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一部分第十二节有较详细的说明。亦见下文第582页。——弗洛伊德对“神经发动”一词的用法,见第537页注。]

[216][此段和下段为1919年所加。]

[217][本段和下文对罗塞格的引证及其讨论,均为1911年所加。罗塞格(1843~1918),奥地利著名作家,从一个卑微的农民走向成名。]

[218][后两句为1919年所加。]219

[219][1930年增注]由于精神分析已将人格分为自我和超我(弗洛伊德,1921c[以及1923b]),所以我们很容易在这些惩罚梦中看出超我的愿望满足。[见下文第557页——弗洛伊德1923c第九节也讨论了罗塞格的梦。]

[220][本段为1919年所加,好像不应加在这里,而应加在以下两段的后面。这两段为1911年所加,如同有关罗塞格的梦的讨论,本段正与这些材料明显相关。随后各段为1900年的材料。——弗洛伊德在《一个女性同性恋者的心理发生》(1920a)的论文第三部分结尾处也谈到伪善梦。]

[221]正是这个幻想构成了潜意识梦念的一部分,并坚持要用“Nonvivit”来代替“Nonvixit”:“你来晚了,他已经去世。”在第421~423页,我已作过解释,“Nonvivit”也为梦的显意所要求。

[222]应该指出,约瑟夫这个名字在我的梦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参见关于我叔叔的梦,第137页以下)。我的自我发现很容易隐藏于叫这个名字的人背后,因为约瑟夫是《圣经》里一个著名释梦的名字。

[223][“Sekuung”。此词过去曾被误译为“sedaryelaberation(二级制作)”。]

[224][第二幕中帕里斯和海伦的爱情二重唱。这一幕以他们因见到梅尼劳斯而大为惊奇结尾。]

[225][在别的地方,弗洛伊德说过,严格地讲,“润饰”作用不属于梦的工作。参见他为马尔库斯《袖珍字典》写的“精神分析”条(弗洛伊德,1923a,“释梦”段的结尾处),在弗洛伊德(1913a)的结尾处也指出了这一观点。]

[226][暗指海涅的《返乡》中的几行诗,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新论》最后一章开头处全文引证这一节。]

[227][作为例证,参见第494~583页所记录的梦。]

[228][“Phantasie”这个德文词的意思主要是“想象”;此处用“Phantasiebildung”(想象的构成)也许更合适。]

[229]“Rêve”、“petitroman”——“白日梦”、“[连续的]故事”。[这些词最初是英语。正文中用的“Tagtraum”对德语读者不熟,因而需要解释。]

[230][弗洛伊德自己后来就白日梦问题写了两篇论文:1908a和1908b。1921年J。沃伦冬克出版《白日梦心理学》,弗洛伊德为之作序(弗洛伊德1921b)。]

[231][弗洛伊德在1897年5月2日致弗利斯的一封信中附有一份备忘录(弗洛伊德,1950a,手稿12),其中论及这个问题:“幻想是一种精神门面,用以阻断这些记忆”。]

[232][参见弗洛伊德《性学三论》(弗洛伊德,1905d)第三论中“**的障碍”结尾处的长注。这个注是该书第4版(1920)增加的。]

[233][1909年增注]在《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第二部分])中,我已分析过这种梦的精彩一例,它是由数个幻想叠置而成。但只要是分析我自己的梦,我便低估这些幻想在梦形成过程中的重要作用。我的梦通常是基于思想的讨论和冲突,相对地较少基于白日梦。在别人的梦中,我很容易看出其夜间梦与白日梦之间的完全类似。在癔症患者,其癔症发作往往可以被梦取代;因此可以相信,这两种精神结构的直接先兆都是白日梦。

[234][本段除最后一句为原版内容外,其余均为1914年所增写。]

[235][弗洛伊德对这个词的首次使用似乎是在本书第338页,其意义在下文第541页得到解释。它最早出现于1896年12月6日弗洛伊德写给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52)。]

[236][第243页提供了关于润饰作用如何在童话中起作用的过程一例;另见第264页俄狄浦斯王一例。本书第244页论及它在强迫症和恐怖症中的应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4讲论及它在偏执狂中的应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第六章记录了电报错误中的润饰作用之一例。《图腾与禁忌》(1912~1913)第三章第四节较为深入地论述了梦的润饰作用与思维的“体系”建构作用之间的类似性。]

[237][本章以下部分,除最后一段为原版所有外,其余内容均为1914年所加。]

[238][参见下文第559页。]

[239][虽然弗洛伊德几乎总是使用德文“Zensur”(稽查作用)一词,但这里以及下文不久处,他使用了该词的人格形式“Zensor”(稽查员)。关于这种罕见用法,另见《论自恋》(弗洛伊德,1914c)一文第三部分和《精神分析新论》(弗洛伊德,1933a,第29讲。]

[240][1914年增注]《论自恋》(弗洛伊德,1914c[第三部分])。——[下一段内容出现于第一版。]

[241][1925年增注]我曾一度感到,要使读者习惯于在显梦与隐梦之间的划分是极其困难的。有些人以未经解释的、回忆形式的梦为基础一次又一次地提出各种反对意见,而忽视了首先要对梦做出解释。但是,至少在用由解释所揭示的意义来代替显梦这一点上,分析家们既已变得意见一致,他们许多人便因同样固执地隐入另一混乱而感到愧疚。他们试图在梦的隐意中寻求梦的本质,并因而又忽视了梦的隐意与梦的工作之间的区分。在本质上,梦不过是思维的一种特殊形式,只是在睡眠状态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发生。正是梦的工作创造了思维的这种形式,做梦过程的实质就是梦的工作——即对它的独特性质的解释。我这样说是为了纠正那种认为梦具有“预测目的”的看法[参见第579页以下注]。梦只是解释我们的精神生活所面临的问题的一种企图,正和我们意识的清醒生活一样不值得大惊小怪。除此之外,它们告知我们这种活动也产生于前意识——对此,我们早有所知。

[242][在第4、5、6、7版(1914~1922)中,这里插有兰克的两篇独立论文,题为《梦与创作》和《梦与神话》。这两篇论文从1924年全集版起被删除,对此弗洛伊德说,它们“自然不适于包含在我的著作选集中”。而在其后1930年的第8版中,这两篇论文亦未插入。参见编者导言第xxi页。]

[243][弗洛伊德在早期与威廉·弗利斯的通信(弗洛伊德,1950a)有助于理解本章后几节中出现的问题。参见编者导言(第xv页以下)。]

[244][1914年增为正文,1930年改为脚注]福柯[1906,第141页以下],坦纳里[1898]亦如此。

[245][弗洛伊德在一篇关于释梦在治疗分析中的技术性应用的论文(1911e)的结尾处,讨论了对梦的内容的重要性的另一种性质相反的误解。]

[246][1909年增注]参见拙作《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第十二章(A),例2~7。——其中例2与弗洛伊德1989年8月27日致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116)有关,其时他正在校阅本书样稿,信中他预言样稿中含有2467处印刷错误。(参见下文第532页注)。]

[247][齐格菲的身体只有一处可能受伤,而且惟有克里米尔德一人知道是何处。一次,哈根施用诡计让克里米尔德在齐格菲上衣这一致命处绣一个小十字标。哈根后来便从这一位置刺杀了他。]

[248][1925年增注]这种断然陈述即“任何干扰分析工作的事物都是抵抗”易于引起误解。它当然只是对分析家而言的技术准则。不可否认,在分析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取决于患者意图的事情,如他的父亲可能不是因为他的谋杀而死亡,或者因一次争执而使分析中止等。但在其表面的夸张之下,这一论断也含有某些真实且新颖的意义。即使中断事件是真实的且与患者无关,但干扰的程度往往也取决于患者本人;他对这类干扰的接受和夸张也表明了抵抗的存在。

[249][1919年增注]此处引用《精神分析导论》[弗洛伊德,1916~1917,第7讲]中的一个梦例,以说明梦中怀疑与不确定的意义,同时其内容又浓缩为一个单一成分。此梦之分析虽拖延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成功了。“有一个女性患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其中有人向她谈起我那本关于诙谐的书并大加赞赏。后来又梦见有关‘海峡’的什么事,可能是另一本书提及海峡,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与海峡有关……她不知道……这一切都太模糊了。”“读者肯定会认为‘海峡’这一成分是无法解释的,因为它太模糊了。怀疑其困难是对的,但解释的困难并非起自模糊。困难和模糊都同起于另一原因。梦者未发生与‘海峡’有关的任何联想,我当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不久后,准确说是次日,她告诉我说想到某些可能与之有关的事物,这也是一个诙谐,即她所说的一个笑话。在航行于多佛与加莱之间的一艘渡轮上,一位著名作家同一个英国人交谈起来。这个英国人突然说到一个短语,‘Dusublimeauridi’yaqu’unpas[崇高与荒唐只一步之遥];那位作家答道,是的,‘lepasdeCalais’——意思是说,他认为法国是崇高的,英国是荒唐的。但PasdeCalais是一条海峡,即英吉利海峡。读者或许会想,我是否认为这与梦有什么关系呢?当然是的,而且由此还解决了梦的不可理解的成分。你能否认这个笑话在做梦之前就已存在并成为梦中‘海峡’成分的潜意识思想吗?你能认为它是后来加入的吗?梦者的联想,揭露了她表面赞赏背后的怀疑,而她对此产生的抵抗无疑正是其联想迟缓和梦中模糊的共同原因。我们可以考察梦的这一成分与潜意识背景之间的关系:它正是背景的一个片断,是对背景的暗指,但它因为被孤立而难以理解。”

[251][另一例见第155页注。亦可参见对杜拉第二个梦的分析(弗洛伊德,1905e,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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