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她全都想起来了!她要杀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沈浪吓得魂飞魄散,在巨大的恐惧下,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救命稻草——那个最高阶的催眠指令。他急中生智,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喊道:
“我的……总裁……肉便器!”
“嗡——!”
这六个字仿佛一道无形的魔咒,瞬间击中了萧亦然。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冰冷锐利的凤眸瞬间失焦,瞳孔猛地放大,随即又迅速涣散,变得空洞而迷茫。
她那紧绷的、充满杀气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脸上甚至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丝潮红。
(肉便器……主人在叫我……我的身体……好热……骚穴……又痒了……)
沈浪看到她这副样子,以为转机到了,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希望。
他想趁热打铁,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像之前一样扑上去,用肉体来彻底唤醒她的奴性。
然而,他这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却像一根针,刺破了萧亦然那摇摇欲坠的催眠状态。
那份来自骨子里的骄傲和被侵犯的愤怒,与被植入的奴性指令在她脑中激烈地交战,最终,愤怒占据了上风!
“你找死!”
她的眼神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但那里面不再是冰冷,而是被彻底激怒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滔天怒火!
她那条修长的美腿带着破空之声,以一个极其刁钻狠辣的角度,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沈浪的胸口!
“呃啊!”
沈浪只觉得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瑜伽室的墙壁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
沈浪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冰冷的寒意冻醒的。
他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一张坚硬的椅子上,手腕和脚踝被粗大的尼龙扎带死死地捆住,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动弹不得,胯下那根惹祸的器官软趴趴地垂着,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可怜。
(我……我在哪?好冷……操,动不了!)
他惊恐地挣扎了一下,尼龙扎带立刻深深地嵌入肉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萧亦然的主卧,但此刻,这里却像是最森严的审讯室。
而审判他的神,就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沙发上。
萧亦然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裤,一头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那双清冷的凤眸正冷冷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具尸体,又像是在审视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令人作呕的虫子。
(是她……操!是真的!她真的清醒过来了!这不是情趣,这不是游戏……她要杀了我……)
沈浪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瞬间冻成了冰坨。
眼前的女人,和一天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在他鸡巴上疯狂摇摆、哭喊着求他内射的痴女,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绝对的掌控和蔑视。
他赤身裸体,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而她衣冠楚楚,高高在上。
这种极致的羞辱感,比死亡的恐惧更让他战栗。
(她……她在看我的鸡巴……妈的,昨天她还像条母狗一样舔着它……现在……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它割下来……操操操!我他妈到底惹了个什么怪物!)
“醒了?”她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沈浪的心上,“现在,可以告诉我了。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沈浪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他知道,这次任何谎言都没用了。在这个女人的手段下,死亡可能都是最仁慈的结局。
(怎么办怎么办?!说谎?她肯定能看出来!她这种人,玩弄人心比我吃饭还简单!可是……可是实话实说?说我是你们帮派底层的一个小喽啰,把你给强奸了?她会把我千刀万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