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垫上还残留着两人交合后的余温,空气中混杂着汗水、精液以及萧亦然身上独有的清冷体香,形成一种淫靡而颓废的味道。
沈浪趴在她光滑如玉的背上,那根刚刚才射过的肉棒还埋在她因为高难度性交姿势而极致紧绷的穴肉深处,感受着高潮余韵带来的阵阵销魂吮吸。
(操……我真是个天才!谁能想到,用瑜伽姿势操她会这么爽!看她这副被我操得浑身发软、神志不清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董事长的威严?她现在就是我胯下的一条骚母狗,一条只会用各种高难度姿势来讨好我鸡巴的贱货!)
沈浪的心中充满了征服感。
身下这具集力量与美感于一身的完美胴体,现在完全属于他。
他贪婪地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肉棒,因为这变态的满足感,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缓缓地在她温热的穴心深处膨胀起来。
(不够……还想要……早上才刚操了她一次,我的鸡巴竟然又硬了……看她这副被我操得失神的骚样子,谁能忍得住?不行,我要再来一次。我还要操你这个骚货!)
他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一边缓缓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埋在那温热紧致的穴口。
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上她敏感到微微颤抖的耳廓,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转过来,看着我。我要看着你这张高贵的脸,再狠狠地操你一次。”
然而,他预想中顺从的扭动并没有出现。
身下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最后一波高潮的痉挛如同潮水般退去,萧亦然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涣散的瞳孔,在一瞬间,如同被冷水泼过的炭火,骤然熄灭了所有的迷茫,重新凝聚成两点锐利逼人的寒芒!
那片混沌的、被情欲和催眠指令搅成一团浆糊的意识海洋里,名为“理智”的冰山不是缓缓浮现,而是以一种崩裂天地的姿态,轰然撞碎了水面!
(我……我在哪里?……瑜伽室……我刚刚……在做什么?身体……好酸……好黏……下面……好胀……是……是那个按摩师……沈浪……)
记忆的碎片开始拼接,但不再是通过“能量治疗”那层荒谬的滤镜。
那些羞耻的画面——在厨房被后入、在办公室被内射、跪在楼梯间口交、在车里主动骑乘……一幕幕,如同最下流的色情电影,在她脑海中炸开。
沈浪并没有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变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征服欲中。
他见她不动,只当她是高潮后脱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腰部猛地一沉,就想将那根又硬起来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捅进去,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宣示自己的主权。
就在他的肉棒即将再次贯穿她身体的瞬间——
一只手,快如闪电,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扭过来,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死死地扣住了他正准备发力的手腕!
“呃?!”
沈浪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惊愕地低头,对上的,是萧亦然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凤眸。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操!她……她这是什么眼神?!)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萧亦然那常年锻炼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腰部猛地一拧,手臂发力!
沈浪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被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从身上硬生生地掀了下去!
“砰!”
沈浪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在了一旁的瑜伽垫上,脑子一片空白,手腕上的剧痛让他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还以为萧亦然是在玩什么新的情趣,正准备笑骂一句“小骚货,还敢反抗”,却看到萧亦然已经如同矫健的猎豹一般,流畅地站了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两人交合的痕迹,胸前雪乳上的吻痕,大腿根部干涸的精液,无一不在诉说着刚刚的淫乱。
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南极的冰山,没有一丝温度,那股久居上位的、杀伐果决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将整个瑜伽室笼罩。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倒地的沈浪,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不是在给萧董您进行‘精元能量按摩’吗?”沈浪害怕了,他下意识地搬出了那套自己编造的鬼话。
“精元按摩?”萧亦然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不带任何笑意的弧度,“按摩需要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吗?按摩需要我像条母狗一样跪着舔你的鸡巴吗?!”
“母狗”两个字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带着极致的羞辱,让她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她一步步逼近,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如同实质,压得沈浪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