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夏被羞耻的快感刺激的小穴忍不住的缩紧,夹住了坚硬的鞋尖,尾巴向上绷高,抚过了男人的下巴。
卢修斯把玩着柔软蓬松的尾巴,控制着她的屁股,却丝毫没有手软的打在上面。
每一下都精准而狠厉,红痕在雪白的臀肉上交错成网,银蛇的徽章层层叠叠,像某种古老的咒纹。
林夏夏的报数越来越破碎,尾音被抽泣吞没,尾巴早已不受控制地缠上卢修斯的脚踝,绒毛蹭过皮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不过刚过十下,少女就已经臀部红肿一片,小穴也发大水一样,水顺着他的鞋尖,流淌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水渍。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带着啜泣,嘴里不断求着绕。
卢修斯终于放过了被鞋尖磨的有些红肿的小穴。
颜色已经变得红艳,穴口此刻张开小小的洞,让人可以看到里面的层层叠叠。
卢修斯想,插进去一定很爽。
于是他的手指在穴口沾了一圈的淫液,插了进去。
“还剩三下,”他慢条斯理地说,手指却毫不温柔地搅动着里面的软肉,“自己求我,用你最下贱的姿势。”
林夏夏的理智早已被疼痛与快感撕碎,她颤抖着将脸埋进地毯,臀部高高翘起,尾巴主动缠上他的手腕,像藤蔓缠住猎物。声音破碎而甜腻。
“求…求主人……用…用主人的东西…罚夏夏的…小逼……”
“好好说。主人的东西是什么?是小母狗的骚逼。”
“嗯…求主人…。用…用主人的…大鸡巴…罚小母狗的…小骚逼…”
卢修斯低笑一声,拉开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硬挺到发痛的性器。
皮拍被随手丢在一旁,换成滚烫的肉刃,抵在她湿滑的入口。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挺腰,粗暴地整根没入。
“啊——!”
林夏夏没有机会看到那根粗到会让她尖叫着逃跑的肉棒,就已经被操到了最深处,抵在了子宫口。
她扬起了脖颈尖叫。
小穴紧紧的吸住了卢修斯的肉棒,好似要把上面的青筋都描绘下来。
卢修斯揪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向后仰头,他冰蓝色的眼眸盯着她已经失神的湿润双眼,把沾着她淫水的木拍塞进了她张着的嘴里,堵住了尖叫。
林夏夏嘴角被撑开,眼睛睁大,想用舌头把这撑的嘴角发疼的东西顶出去,却在卢修斯的用力下无能为力。
“含好了,小母狗。”
卢修斯的声音像冰刃划过她的耳膜,他腰胯猛地一沉,粗得吓人的性器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撞得她膝盖一软,差点整个人栽进地毯。
身体只剩下膝盖跪在地上,她扶住卢修斯拿着木拍的手臂支撑身体。
乳肉被小逼里用力撞击的鸡巴摇晃出了领口,他另一只手抓住她晃出领口的乳肉,五指深陷进软肉里,指节因用力泛白。
乳尖被他拇指碾过,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火光中泛着晶亮的水光。
“看清楚了,”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马尔福一贯的傲慢,“这是谁在操你。”
林夏夏的瞳孔失焦,泪水混着口水顺着木拍的边缘滑落。
她的小穴紧紧绞住他的性器,层层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淫丝,又在下一次狠狠捣入时被撞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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