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突然抽出木拍,沾满她唾液的柄端在火光中泛着水光。他将它抵在她红肿的穴口,冰凉的木质与滚烫的肉刃形成鲜明对比。
“自己含进去。”
他命令道,声音冷得像冰。
林夏夏颤抖着伸手,泪眼朦胧地握住木拍,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缓缓将它较细的手柄那段塞进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木拍的边缘碾过敏感的穴口,带出更多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再深一点。”
卢修斯坐回了椅子上。忽视裤子拉链口中漏出的巨大性器外,他穿戴的好像在参加什么正式会议。
“爬过来。”
林夏夏只剩腰部还有布料遮挡着,哭泣着夹住那个折磨她一晚的木拍,摇晃着印着卢修斯指印的雪白奶子,像母狗一样爬到了卢修斯的腿间。
卢修斯用自己硬的发烫,还沾着她淫水的鸡巴拍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龟头抵在她鼻尖,青筋暴起的柱身随着卢修斯的呼吸微微跳动,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要将她淹没。
“张嘴。”
林夏夏的膝盖在地毯上磨得通红,雪白的乳肉随着每一次颤抖晃出领口,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她含着泪,嘴唇颤抖着张开,舌尖刚碰到那滚烫的龟头,就被卢修斯猛地按住后脑,整根性器狠狠捅入她的口腔。
“呜——!”
木拍仍深深插在她的小穴里,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在体内搅动,边缘碾过敏感的前壁,逼得她小腹一阵阵抽搐。
淫水顺着木拍的柄端滴落,在她膝盖下洇开深色水渍。
卢修斯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高头,却仍然不能和他的鸡巴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卢修斯皱眉,用魔杖使了个漂浮咒,林夏夏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托起,轻轻漂浮到书桌高度,仰面躺平。
她的头悬在桌沿外,脖颈后仰成一道脆弱的弧线,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鬓发。
卢修斯站在桌前,袍子下摆敞开。
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握住早已硬挺到发痛的性器,龟头抵在她颤抖的唇瓣,毫不留情地捅入。
林夏夏的尖叫被堵在喉咙,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波斯地毯上。
滚烫的肉刃碾过她的舌头,顶端狠狠抵上喉咙深处,逼得她喉结一阵阵抽搐。
她的双手本能地抓住桌沿,指甲在红木上刮出细微的痕迹。
“含好了。”
卢修斯的声音冷得像冰,掐着她脖子的手微微收紧,迫使她张得更开。性器一寸寸推进,青筋暴起的柱身撑开她的口腔,顶端在喉咙口研磨。
她的小穴仍插着木拍,随着身体的颤抖在体内搅动,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书桌上,洇湿了写给纳西莎的信纸。
卢修斯突然抽出性器,湿亮的柱身拍在她脸颊,发出清脆的“啪”声。林夏夏的喉咙空了,咳嗽着喘息,口水混着泪水滑过下巴。
“张嘴。”
他命令道,魔杖一挥,书桌上的羽毛笔漂浮起来,蘸了墨水,悬停在她雪白的乳肉上方。笔尖冰凉,划过她硬挺的乳尖,留下湿冷的墨迹。
林夏夏颤抖着张开嘴,舌尖刚碰到龟头,就被卢修斯猛地按住后脑,整根性器再次捅入。
这一次,他没有停顿,腰胯狠狠一沉,性器直抵喉咙深处,顶得她眼泪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