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都太厉害了…”睫毛上挂着晶莹而疲惫的泪珠,“我…我不行了…”
小宇被那紧致的包裹绞得理智尽失,腰肢失控地猛烈抽搐。他再也顾不得小曼清晨的警告,将滚烫的体液尽数灌注——
“哈啊……”小曼的呻吟,伴随着她肉壁感受到灼热的精液汹涌地灌入深处,与午后残留的湿润交融,混成黏腻的浊流从翕张的穴口满溢而出,顺着她微颤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跳蛋的嗡鸣不知何时已然停歇,那枚漆黑的椭圆体静静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光滑表面倒映着三人交缠的身影,像窥破过某些秘密的一颗黑色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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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辰家的卫生间。“刚刚正在讲题,你差点害得我忍不住喘出来了!”回复完所有未读消息,小曼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手台前,微微喘息着。
镜子里映出她绯红的脸颊,被咬得红肿的唇瓣,还有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痕迹。
她拧开水龙头,任由冷水冲刷手腕,试图平复体内尚未消退的燥热。
今天本该是完整属于男友的日子,可他偏偏要远程操控跳蛋,让情势一步步失控到这般境地。
但更深的自责很快涌上心头——说到底,是不是自己骨子里太放荡了,才会被轻易撩拨得失去分寸。
她拧开水龙头,试图用冷水拍散脸上的红晕。
补妆时粉饼差点从抖栗的指尖滑落。
现在最棘手的是体内残留的痕迹——连续两次被内射,那股腥膻气息要怎么掩盖?
现在洗澡显然来不及了,等会儿见到男友时,该用怎样的姿态拥抱才不会让他起疑?
镜中的女人张了张嘴,却给不出任何答案。
小曼拖着疲惫却又隐隐发烫的身子推开家门,裙摆下,跳蛋的细线还挂在腿根,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
她低头换鞋时耳尖通红,满脑子都是下午被两个男人轮番内射的狼狈画面——要是被男友发现那些蛛丝马迹……现在只能祈祷那枚跳蛋能勉强堵住体内的潮流。
我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听见动静抬眼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的坏笑:“宝贝,回来啦?今天交公粮准备好了吗?”
她整个人愣在玄关,裙摆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并紧,声音细若蚊吟:“你还问!都玩了一天了……”
我放下杂志起身,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单手掀起裙摆。
指尖顺着湿漉漉的腿根往里一探,果然沾了满手黏腻的蜜液。
我将手指举到她眼前,透明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暖昧的光:“怎么已经这么湿了?嗯?”
小曼的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紧咬着下唇不敢作声,她的脑海中还想着今天一幕幕混乱的激情,心里还在默念着千万不要被我窥破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掌心滑到她臀后,隔着单薄的内裤布料按住菊穴,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今天前面和跳蛋玩了一天,该休息了……让后面替它交公粮,行不行?”
“啊?”她惊喘一声,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微颤着,转念一想:“这样……或许能掩盖那些淫靡的证据……”她只犹豫了半秒,竟主动缠上来,双手勾住我的脖颈,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好……都听老公的……”
更让她暗自诧异的是,明明今天已经缠绵过数次,此刻听着男友在耳边说到想要不同的玩法,腿间竟又泛起熟悉的新潮。
我低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边,让她仰面躺倒,将她多余的衣物件件除去。
全身上下仅剩高筒袜包裹的大腿根泛着湿润的光泽。
跳蛋的细线从腿心垂落,晶亮的爱液正顺着股沟缓缓流淌。
我跪在她腿间,台灯光线精准打亮那片雪白的臀肉,能清晰听见跳蛋在前穴深处发出的咕噜作响。
小曼有些心虚地问我:“老公…今天能不能关到只剩一盏灯?”
“好啊。”我飞速奔向开关,又反身弹回了床上。
我从床头柜取出温好的润滑液,将透明的液体缓缓挤在她紧闭的菊穴上。
润滑液顺着细致的褶皱流淌,有几滴恰好落在跳蛋的细线上,她腰肢猛地一颤,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嗯……哈……”脚趾在床单上蜷缩成珍珠般的形状。
跳蛋被调到低档开始慢速旋转,她的前穴仿佛被无形的手指温柔抚弄,晶莹的爱液随着节奏汩汩涌出。
我双手稳稳托住她的臀瓣,用拇指将润滑液仔细抹匀,沿着后穴的褶皱轻轻按压,指尖的节奏与跳蛋的震动完美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