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吗?”他的声音压低了,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中了她心里最隐秘的角落。
那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在龟头边缘轻轻绕圈,发出低沉的湿响,茎身随之微微颤动,像是活物般回应着他的话语。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韩姐姐能让男人都臣服,而你却不行?”秦朗精准的抓住了夏花的痛点——————韩书婷。
他不再用那种侵略性的眼神看她,而是微微仰起头,闭上眼,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为她提供了一个“安全”的观察视角。
这个姿态的转变,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
但那巨物的热气依然扑面,混杂着汗味和腥气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然后,“教学”开始了。
“你看,像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内容却像在讲解一本说明书,“一开始要慢一点,让它充分适应……要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力道的把握很重要……要有摩擦但不要太重,会疼,太轻了又不会有快感。”他的掌心紧贴茎身,缓缓上下滑动,皮肤摩擦出黏腻的声响,龟头在顶端胀大,表面光滑而湿润,每一次拉扯都拉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悬在空气中摇曳。
夏花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他自我沉醉的模样,听着他冷静又色情的解说,大脑一片空白。
那股热浪从他的下体散发出来,夹杂着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双腿发软。
“然后……这里,”他的拇指在自己茎身的某一处按了按,那敏感的冠状沟处,“这个周围,稍微用力按住撸,我就会特别敏感……当然了,每个人都不同,你也得靠你自己来找到罗老弟的那个点。”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喉咙里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声音低沉而充满快感,像一股电流,直钻夏花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夏花呆呆地看着,听着。原本的恐惧和抗拒,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在“不甘心”和“求知欲”的伪装下,悄然转变成了扭曲的、专注的观察。
她不再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被羞辱的妻子。
在这一刻,她成了一个旁观者,一个……学生。
秦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额角的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紧握着自己鸡巴的手背上。
那咸湿的汗珠混杂着空气中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弥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让整个空间都变得黏腻而窒息。
他掌中的鸡巴已经绷紧到了极致,青筋虬结,像一根即将爆裂的滚烫铁棍,表面布满晶莹的液体,每一次撸动都带着决堤前的疯狂,发出湿滑的咕啾声,回荡在夏花耳边,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神经。
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那场风暴即将抵达顶点。
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绷,双腿夹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即将到来的、让她恐惧又莫名期待的爆发。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秦朗的动作,再次戛然而止。
一切都停在了最高点,那股汹涌的欲望被强行闸断,悬在了半空。这种中断带来的冲击,远比持续的动作更让人煎熬。
那根鸡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滴落。
“妈的,简直是太刺激,差点射出来,一个清纯的美女,却有着极度诱惑的身体,她却用清澈的眼神,看你撸动自己的鸡巴!简直不要太爽。”秦朗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想再多体验一会儿。
他深吸了口气,缓下去射精的冲动,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了情欲血丝的眸子,像捕食者一样死死锁定了夏花。
“怎么样?”他喘着粗气问,声音沙哑得厉害,“看明白了吗?”
夏花像个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随即意识到这点头意味着什么,又飞快地、幅度更大地摇起头来,摇过头之后发觉还是不对,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就只得呆愣着。
她脸颊烫得惊人,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光看,是学不会的。”秦朗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向前逼近了一步,那根依旧昂扬挺立、顶端闪烁着黏湿光泽的鸡巴,几乎就要碰到夏花蜷缩的膝盖。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韩书婷,”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夏花的心上,“你觉得,你跟你韩姐姐,你们的差距在哪吗?”
夏花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会主动用她的嘴,用她的手,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男人为她发疯。最重要的是她有着比你多很多倍的经验”秦朗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刻意放慢了语速,让每一个词都清晰地钻进夏花的脑海,“而你呢?你只会像现在这样,傻傻地看着,等着你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