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最终穿戴整齐,站在我的面前时,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身打扮,将她那成熟女人的风韵与她此刻母狗的身份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充满了禁忌的诱惑和极致的羞辱。
她那张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那双因为泪水和屈辱而显得水汪汪的凤眼,更是为这副淫荡的画面,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破碎美感。
『很好,母狗。』我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再次在她那因为真空穿着而显得格外挺翘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感受着那紧绷的牛仔布料下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她已经习惯了每次行动前的拍屁股,『现在,出发去超市。』
在我的押送之下,岳母穿着那件领口开得足以让她的奶子半露的白色松垮T恤,以及那条紧紧包裹着她丰腴屁股蛋的牛仔超短裙,跟着我走出了公寓,来到了慕尼黑繁华的街道上。
阳光明媚,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满了异国情调。
但对岳母而言,这一切都如同地狱的背景板。
她紧紧地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那短得可怜的裙摆,试图遮掩那随时可能因为她的动作而春光乍泄的裙底。
她漂亮的小脸,也因为羞耻和紧张而有些微红,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我则像一个普通的游客一般,悠闲地走在她的前面,偶尔回头,用带着警告和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享受着她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们走进了一家大型的、装修现代的本地超市。超市里人很多,各种肤色的顾客和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穿梭其中。
我推过一辆购物车,开始在货架间慢慢闲逛,岳母则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周围不少男人的目光。
即使在观念相对开放的德国,像岳母这般衣着清凉、身材火爆、又带着一种东方成熟韵味的女人,也是不多见的。
她那件领口开得极低的松垮T恤,随着她的走动,胸前那对因为没有胸罩束缚而显得异常硕大饱满的奶子,便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晃动,两颗坚硬的奶头将薄薄的T恤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甚至连乳晕的颜色都隐约可见,引得周围那些白人、黑人都纷纷侧目,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艳、贪婪与欲望。
而她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超短裙,更是将她那双修长丰腴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她的每一步行走,裙摆都会轻轻晃动,让人忍不住想一探裙底那片神秘的真空地带。
特别是当她因为要跟上我的脚步,或者因为脚下的高跟鞋而导致身体微微有些不稳,需要扶一下购物车或货架的时候,那因为弯腰或身体倾斜而瞬间紧绷的屁股曲线,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被单绳丁字裤勒出的股沟和逼缝,更是让那些本就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们,眼中爆发出如同饿狼般的绿光。
我能听到一些男人在用德语或英语低声议论着什么,虽然听不太懂具体内容,但从他们那猥琐的表情和不时投向岳母敏感部位的炙热目光来看,内容一定不堪入耳。
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德国小伙子,在与岳母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故意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大声说着什么“火辣的亚洲熟女”之类的话。
岳母的脸颊,早已因为这些毫不掩饰的注视和猥亵的言语而涨得比猪肝还要红。
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猛烈,紧紧地咬着下唇,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则在一旁,冷冷地欣赏着这一切。
我喜欢看她这副被众人的目光视奸,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忍受屈辱的模样。
这更能证明,她已经彻底沦为了我的玩物,即使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也只能任由我摆布。
而我那“故意丢东西”的游戏,也在这万众瞩目之下,悄然开始了。
我先是拿起货架上的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假装在看上面的德文说明,然后手一滑,那盒巧克力便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刚好滑到了岳母穿着高跟鞋的脚边,发出轻微的声响,吸引了附近几位顾客的注意。
岳母的身体一僵,看着那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静静地躺在脚边,在超市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知道,这盒巧克力,是为她而掉的。
她也知道,接下来,她必须做什么。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那些德国男人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在她裸露的肌肤和那件薄薄的T恤、超短裙之上,试图穿透那层可怜的布料,窥探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她那双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有些失焦的凤眼,绝望地看着地上那盒巧克力。
它就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释放出来的,将是她无法承受的、彻底的对羞耻心的粉碎。
她的内心,在这一刻,一定在进行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的挣扎。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麻痹自己,来抵抗那即将到来的、如同海啸般的羞耻感。
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内心冲突,而剧烈地颤抖着,胸前那对因为真空而轮廓分明的硕大奶子,也随之不受控制地晃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但她知道,她不能不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