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依旧有些潮红,动作稍微有些迟缓和僵硬,走路的姿势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怪异,显然上午的疼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尚未完全消退。
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依旧专注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就在她将切好的西红柿丁倒入锅中,与鸡蛋一起翻炒,浓郁的番茄香味混合着蛋香飘散开来的时候,她似乎终于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身体猛地一僵,然后转过身来。
当看到我正靠在厨房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时,她的眼中并没有再出现之前那种极致的警惕和深深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低眉顺眼的平静。
是的,平静,一种在暴风雨肆虐之后,残存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突然出现,习惯了我对她身体的予取予求。
她的脸,此刻微微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躲闪,仿佛一个做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媳妇,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害羞。
这种转变,让我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欲望,得到了更为强烈的满足。
恐惧会让人暂时屈服,但只有当这种屈服变成习惯,甚至在她潜意识中掺杂了一丝对这种扭曲关系的适应与依赖时,才算是真正的调教成功。
【醒了?】她先开了口,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比之前要平稳一些,少了几分哭腔,多了几分……认命,【我……我煮了面……马上就好……】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她身上穿着晓菲那件略显宽松的卡通围裙,但围裙之下,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曲线依旧若隐若现。
特别是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哪怕穿了胸罩,也会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将围裙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弧度。
而围裙的下摆,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大腿中部,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张因为我的注视而再次微微泛红的脸上。
【母狗。】我用平淡却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岳母的身体因为这两个字而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因为这个称呼而表现出强烈的屈辱或抗拒,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双手无意识地在围裙上擦了擦,像是在等待我的下一个指令。
【记住你的身份。】我缓步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你不再是晓菲的母亲,更不是什么受人尊敬的温女士。你现在,只是我林涛的一条母狗,一个用来泄欲的肉便器。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也是你以后唯一需要扮演的角色。】
我能看到,她那双水汪汪的凤眼里,因为我的话而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但那里面,除了一丝残存的恐惧和屈辱,更多的,是麻木的接受。
【还有】我继续用冰冷的声音说道,【以后无论在哪,哪怕是现在所在的德国,只要没有其他人在场,你不准再用我或者其他任何称呼来指代你自己。你要自称母狗。而对我,你只能称呼为主人。听明白了吗,母狗?】
岳母的嘴唇微微颤抖,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带着无尽屈辱和顺从的音节:【是……主人……母狗……明白了……】
很好。我满意地松开她的下巴。这才像话。
滚烫的面条下肚,胃里暖和了许多,身体也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
岳母吃得很慢,也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只是低着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碗里的面条,偶尔会因为我的目光而身体微微一颤。
但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因为我的注视而惊慌失措。
这顿简单的午餐,在一种诡异而又充满张力的氛围中结束了。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看着对面依旧低头小口吃面的岳母,用一种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讨论天气一般,开口说道:【待会儿我们一起去附近的超市采购点东西。公寓里太空了,需要添置些日用品和食材。】
岳母握着筷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和内心的复杂情感而显得有些水汽朦胧的凤眼,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安看着我。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议和她一起去超市,而且是用这种……近乎正常的语气。
【知道了,主人。】她最终还是用那种被我调教出来的、带着卑微顺从的语气回答道,只是声音依旧沙哑。
【嗯。】我点点头,继续用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在超市里,你要记住一点。无论我掉下什么东西,无论掉在哪里,你都只能弯腰去捡,不准蹲下去,听明白了吗?】
岳母的脸上露出了更为明显的困惑和一丝……不祥的预感。
她似乎不太明白我这个命令的真正含义,但她能从我那平静的语气之下,感受到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为什么,但最终还是在我的目光逼视下,将疑问咽了回去,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很好。我喜欢她现在这种即使不理解,也知道要先服从的觉悟。
我们各自默默地吃完了剩下的面条。
等岳母收拾好碗筷,我便让她跟我回到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