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接近高潮的边缘,在她即将彻底爆发的前一刻,却又猛地抽离所有的刺激,让她悬在欲望的顶峰,上不来也下不去,只能在极致的空虚和焦躁中,发出痛苦而淫靡的呜咽,逼内的淫水流得遍地都是。
她好几次都忍不住开口哀求我,求我给她,求我用肉棒狠狠地操她。
但每一次,我都只是冷笑着欣赏她那副因为欲求不满而几近疯狂的骚样,却没有给予任何实质性的满足。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大半夜。
直到凌晨两点,岳母早已被我折磨得精疲力尽,浑身香汗淋漓,那片光洁的白虎肉逼更是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淫水的浸泡而红肿不堪,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熟透了的骚媚气息。
她瘫软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身体还在因为未得到满足的欲望而微微颤抖。
『母狗,起来。』我踢了踢她丰腴的屁股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主人带你出去散散心。』
岳母听到我的话,那迷离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不解。这么晚了还出去?而且是以她现在这种状态?
『穿上这个。』我从衣帽间,拿出了一件我自己的、宽大的黑色风衣,扔在了她的面前,『记住,里面什么都不准穿。』
岳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在深夜的街道上,赤裸着身体,只披着一件外套,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羞辱和刺激。
但她不敢反抗。
她颤抖着双手,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在我冰冷的注视下,将那件宽大的风衣,披在了自己那具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异常敏感、此刻又因为恐惧而微微发冷的赤裸胴体之上。
风衣很长,几乎能遮到她的膝盖,但在她走动的时候,那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和光洁的小腹,依旧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模样,然后拿出一条带有金属小环的黑色项圈上——是的,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用来彰显她母狗身份的道具——扣在了她脖子上。
『走吧,我的骚母狗。』我牵着狗链的另一端,如同遛狗一般,将她牵出了别墅的大门。
凌晨两点的街道,空旷而寂静,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偶尔有晚归的车辆驶过,刺眼的车灯扫过岳母那张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惨白如纸的脸,让她下意识地将身体向我身后躲藏,手中的风衣也裹得更紧。
我知道,她此刻一定害怕到了极点,生怕被任何人知道她是真空出门的。
但这种极致的恐惧,混合着她体内那尚未得到满足的、如同火山般汹涌的欲望,反而让她整个身体都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兴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也因为紧张和体内的燥热而微微发软,每走一步,那件风衣的下摆都会因为她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摩擦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和那片同样赤裸的逼部,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我牵着她,像遛一条真正的宠物狗一样,在寂静的街道上缓缓地走着。
我故意选择了一些光线较为昏暗,但偶尔也会有行人或车辆经过的小巷。
每一次有脚步声或车轮声从远处传来,岳母的身体都会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绷紧,然后更加紧地向我身边靠拢,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种在恐惧边缘游走的刺激感,让她那张平日里端庄的脸庞,此刻因为紧张和情欲而泛起一种病态的潮红,眼神中也充满了水汽,显得格外勾人。
终于,我将她带到了街角一个孤零零的电线杆下。
『母狗,尿尿。』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同时用狗链将她的脖子向下拉了拉,『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在这里给主人尿出来。』
『不……不要……林涛……求求你……这里是外面……』岳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让她在光天化日……不,是夜深人静的街头,像狗一样小便,这种羞辱,比任何肉体的折磨都让她难以承受。
『尿!』我没有丝毫怜悯,撩起风衣,用手中狗链的尾部,狠狠地抽了一下她那丰满的屁股蛋。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岳母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我知道,她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崩溃了。
在我的逼视下,岳母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然后,她颤抖着,趴在地上,极其屈辱地,微微抬起一条腿,在一阵压抑的呜咽声中,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那无法自控的身体中流淌而出,在冰冷的电线杆下,留下了一小滩深色的痕迹,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
我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被我击溃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我拿出手机,将她此刻这副在路灯下学狗小便的淫荡画面,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这将是她永世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记。
接着,我将她带到了附近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公园。公园里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树影婆娑,更添了几分诡异和刺激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