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赶紧轻抚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冷静一点,她就是故意说这样的话刺激你,你不要被她打倒,事情的真相也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然而林梅却继续刺激她,“你真是没用,身为许家的独女从来没有继承到许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氏覆灭,怎么样?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
许染恶狠狠的瞪着她,感觉林梅就像一个疯子,可此时此刻更想发疯的人是许染。
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两名护士推着许西楼出来喊了一声:“许西楼的家属。”
林梅快步过去。
许染和乔熹也同时转过身,这个时候许西楼已经醒了,病床的上半部分抬高,他整个人就靠在上面刚好对上许染的视线。
许染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许西楼就好像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林梅上前,隔断了他们遥遥相望的视线。
“阿墨,你可算是醒了。”
阿墨。
所以,萧时墨才是他的真名吗?
许染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
然后,许西楼没有理会林梅,一直盯着许染看。
直到护士推着的病床,从许染身边走过,他抬手,握住了许染的手。
许染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用力甩开了他,手都打到了吊瓶上,导致吊瓶坠地,溅起的一片玻璃渣差一点要划到许染。
许西楼一把拽过她,她倒在许西楼怀里。
许西楼发出一声闷吭。
林梅紧张地说:“你在干什么?”
许染更是飞快从他怀里出来。
但他那条被包扎着绷带的胳膊就在胸前吊着,刚被许染那么一压,伤口出了血。
正打针的手背,更是开始回血,血液都回流到针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