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愤怒边缘的彭远昭,更是气急败坏。
谢晚棠离开,没多久,彭鹤言就过来了,瞧着彭远昭吹胡子瞪眼的样,他笑了笑,坐到了彭远昭边上。
“爹,何至于这么动怒?我瞧着,谢晚棠对慕枭,倒是不错。”
之前能为慕枭拼命,以身试毒,现在能为慕枭冒险,只为让彭远昭收敛,不再利用慕枭做筏子——
放眼京中,少有女子能做到这般。
谢晚棠算不错的了。
“你懂什么?”
听着彭鹤言的话,彭远昭冷冽的吼了他一句。
“这都是计谋,是她的奸计,仗着有天明护着,故作姿态,摆出一副为慕枭好的架势,反倒说我对慕枭不好,这不对那不对的,她。。。。。。”
“她说的挺对的。”
打断了彭远昭的话,彭鹤言叹了一口气。
他劝道。
“爹,至少在单铮的事上,谢晚棠没说错,这对慕枭的名声的确不算好,她考虑的是对的。”
“我只让单铮去对付谢晚棠,我哪知道她会闹出假孕的事?”
都是单铮不中用。
与他何干?
这会儿的彭远昭,哪还有之前乍听说单铮自称有孕,恶心谢晚棠时的得意了?
彭远昭这样子,哪像是听劝的样?
知道一时半会儿的说不通,彭鹤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缓缓起身,“爹,这事就到此为止吧,那个单铮,我去处理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别让我再见到她。”
“好。”
彭鹤言应声出去。
彭远昭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能感觉到,连彭鹤言对谢晚棠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彭鹤言也觉得,谢晚棠是对的,是他错了。
可他都是为了慕枭好。
他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