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身来,喝醉了也很有素质地轻手轻脚将二胡放下,又问:
“你还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周尔襟就看看她还想干什么:“喜欢摄影。”
虞婳好像什么时候见过他相机,但是头好晕想不起来:“相机,好像你有好多相机,我和你拍照片了吗?”
“上次拍那张拍立得,不记得了?看过我一柜子的相机又忘了。”周尔襟不动如山,坐在原位看她。
她挪过来,抱住他长得逆天的小腿,下巴靠在他膝盖上,心里感慨这腿好长好直肌肉好硬好男模:
“那你拿一个相机给我看看。”
周尔襟一直不动,虞婳好像才后知后觉是自己让别人走不了,她终于松开手,周尔襟才起身去拿了一台拍立得出来,随手交给她。
虞婳拿着拍立得,在周尔襟坐在一旁喝水的时候,忽然走过来贴到他身边,把镜头对准自己和周尔襟。
她软唇主动贴在周尔襟清瘦侧脸上,闪光灯一闪,拍立得拍下一张亲密照片。
拍立得要等一小会儿照片显影,虞婳的手在他心口摸来摸去,自己都喝醉了,却像是怕他等得急,在安抚他的情绪。
她细直柔白的手在他胸腹上下抚摸着,微鼓窄长的指甲泛着自然健康的淡粉色光泽,女人连手都是妩媚的,但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周尔襟被她摸得心速略快。
他不出声。
但任由她以亲密姿态依偎和他在一起,等着照片显影。
不一会儿,照片里就出现两人亲密的影像。
虞婳却像是觉得不够,还礼貌地问:“有点少了,帅哥,你急着回家吗?”
周尔襟似乎无动于衷:“不急。”
她点头:“那我们再拍几张哦。”
周尔襟:“都可以。”
他像是并不主动,实际上却由着虞婳拍下一堆亲吻他侧脸的照片,亲了他的侧脸又亲他嘴唇,全部都拍下来。
虞婳拿着一迭照片傻乎乎嘿嘿笑:“好亲密。”
她又微醺迷蒙地认真说:“我和你拍点刺激的照片吧。”
“这种不和你拍。”周尔襟拿着一迭照片,戴着婚戒的笔直长指一张张翻过去。
她懵懂追问:“为什么?”
周尔襟头都不抬:“可以和你拍好看的搞怪的,但这种我不会和你拍。”
但没想到她懵懵懂懂地问:“是要和别人拍吗?”
她一醉酒,周尔襟都见足世面,似乎有笑又似乎没有,握住她细腕好整以暇地问:“有白月光这样的吗?”
听见故意的调侃,她却正襟危坐:“怎样?”
他把那迭照片握在手心里,满足又幸福绵软的感觉溢满胸腔:
“现在你做的所有事。”
“我做什么了?”她敏而好问,很有礼貌地和他排排坐,但是人家周尔襟好好坐在椅子上,她却坐在地上,还以为自己也按照规则坐好了。
周尔襟拿着照片,容色波澜不惊:“净做些让我这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