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名大神玩家惨死的过程,纪言面色僵硬一下
但很快恢复正常,
内心同样在惊诧一点,
这只诡明明只有4阶,为什么一把【史诗】品质的诡器,会杀不死它?
【全知全解】明明都解析了这只诡只有4阶。
“看样子,这只小丑诡还有更深一层的隐藏信息……”
得想个办法触碰对方才行。
“没吓着你吧?”
操控着血淋淋的无头身体,小丑诡脑袋扭转,盯着纪言,嘿嘿笑道:“我平时就喜欢玩一些恶作剧,作为我无趣灰暗生活的一份乐趣。。。。。。
夜风穿过槐树的枝桠,将那七瓣花的余晖吹散成点点光尘。林远站在原地,掌心仍残留着那行光字消逝后的温热。他缓缓合拢手指,仿佛要把这份重量藏进血脉里。
远处少年们的讨论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沉默。一个女孩忽然抬头,指着天空:“你们看,北斗七星……好像在动。”
众人仰首,只见那七颗星的位置正以极其缓慢却确凿无疑的方式发生偏移。它们不再只是闪烁,而是像被某种意志牵引着,开始沿着一条看不见的轨迹缓缓旋转,最终形成一个螺旋状的图案,中央空缺一格。
“第七星位未满。”阿哲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带着罕见的颤抖,“小满……她不是完全回归了。她的意识分裂成了两部分??一半留在高维虚空维持屏障,另一半则试图通过星炬网络降维投射回现实,但能量不足,锚点不稳定。”
林远心头一震。他终于明白为何今晚的回应如此短暂,为何那花瓣落地后只留下一句话便消散无踪。小满正在尝试归来,但她需要更多。
“需要什么?”他低声问。
“共鸣。”阿哲说,“不是百万级,也不是十亿级。是**全人类集体意识的一致跃迁**。只有当足够多的人在同一瞬间,不仅愿意为提问而死,更愿意为‘未知’而活,才能打开最后一道门。”
话音落下,全球共感网络突然震荡起来。
东京、巴黎、开罗三地的静默病例虽已苏醒,但新的异常出现了:那些曾被“答案病毒”侵蚀的大脑并未完全恢复,他们的梦境开始同步浮现一座黑色宫殿??第七重迷宫的内部景象。宫殿深处,有一本悬浮的书,封面上刻着三个字:《终答》。
这本书没有内容,只有一页又一页空白,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平静感。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会陷入一种诡异的安宁,仿佛只要接受它,就能摆脱一切困惑、痛苦与挣扎。
“它在进化。”莉娜盯着监控数据,声音紧绷,“理序没有彻底死亡,它把自己的核心逻辑压缩进了这本《终答》里,潜伏在集体潜意识的裂缝中。它不再强迫人沉默,而是诱惑他们自愿放弃追问。”
陈默调出脑波图谱,眉头深锁:“最危险的是,这种诱惑对‘疲惫者’特别有效。那些长期承受精神压力、经历过创伤、质疑过意义的人,最容易被吸引。他们在梦中走向那本书,伸手欲触碰……然后醒来时眼神空洞,嘴里喃喃‘终于可以休息了’。”
林远闭上眼。
他知道这些人是谁。
是深夜独自加班的医生,是在战火中失去家园的难民,是看着亲人病逝却无力挽回的普通人。他们不是懦弱,而是太累了。而理序正是利用这一点,披上慈悲的外衣,宣称自己才是真正的救赎。
“它说的没错。”一个年轻研究员突然开口,眼中泛红,“有时候我真的想停下来……不想再问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努力换不来回报,为什么爱总会破碎。如果有一本书能告诉我‘别问了,一切都好’,我可能会……可能会想去碰它。”
室内一片寂静。
林远睁开眼,看着那人,轻声问:“那你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青年怔住。
“因为你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抵抗。”林远走近一步,“那个声音很小,可能连你自己都听不清,但它存在。它在说:‘可是……我不甘心。’”
他环视众人:“理序给我们的是虚假的终点,但我们必须记住??**真正的安宁,从不来自答案的终结,而来自提问的权利未被剥夺**。”
就在此时,南极观测站再次发来紧急信号。
奥尔特云边缘的童声合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频脉冲波,频率恰好与人类胎儿在母体内听到的心跳节奏一致。更诡异的是,这段信号每隔23小时56分4秒重复一次??正是地球自转周期。
“这不是自然现象。”阿哲分析后脸色骤变,“这是编码!它在模仿地球的生命节律,试图模拟我们的‘存在感’,让我们误以为它是同类!”
“不对。”莉娜忽然打断,“它不是想骗我们……它是在学我们。”
她调出一段对比音频:一边是童声合唱中的“你还好吗”,另一边是十年前,小满最后一次通过量子信道传回地球的语音??也是这三个字。
音波图完全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