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夹着尾巴做人,反而变本加厉,报复心极强。
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谁知道他下次又会想出什么更阴损的招数,去对付自己身边的人。
赵梦莎那丫头,心思单纯,要是再被这种人盯上。。。。。。
萧君天眼底深处,一抹冰冷的杀意,如寒潭下的暗流,一闪而过。
杀人,对于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难事。
尤其是在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待了五年之后,他对生命的敬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
他不喜欢脏了自己的手。
直接上门,一巴掌拍死?
太粗暴,没技术含量,而且后续麻烦。
白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死个嫡长子,官方不可能不闻不问。
用商业手段把他搞破产?
太慢,而且以白远山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破产了只会变成一条更疯的疯狗,到处乱咬人。
得想个办法,让他消失得。。。。。。
既合理,又彻底。
萧君天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那根因为年久而有些发黑的房梁,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一个既能永绝后患,又能给赵家那丫头一个交代的有趣的游戏。
他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行吧,白大少。”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大的。”
他走出古玩店,去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