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姿势让性器贯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宫口都被阴茎凿开,蛮横恣肆地进出。
抽送带出的泡沫被拍打成绵密的一团,糊在穴口。
祁棠去了几次,意识都模糊了,耳中却在此时捕捉到了模糊的人声:“……祁小姐?祁小姐!”
六局的人来了。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穴道收缩,夹得沈妄寸步难行。
这些人一边高呼她的名字,一边一扇扇撞开门搜人。
她急得要死,催促沈妄,沈妄却还是不紧不慢,肉体的一切欢愉都在此刻的紧张中敏感到极致,被吮吸的乳尖,被肏弄的穴口,还有沈妄俯在她耳边,沙哑好听的低喘。
他抓着她的细腰,猛烈抽送数十下,这才尽数射到了子宫内。
……
富人区内,救护车红蓝交替的警示灯映亮了半边夜色,无数警车停在别墅楼下,警员牵起了长长的封锁线,庭院里停着报废得彻底的豪车,六局人员往来进出,负责协同处理。
无数个电话打来问责,但都被单逾白挂断了。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
末日将至,谁还有闲心理会这些权贵的施压和上诉?再傲的地头蛇,此刻也必须给他听话趴着。
“单代理。”
祁棠推门而入。
单逾白从落地窗前转身,回头看她,她身后还跟着炽天。
“祁小姐,刚才我的手下说找不到你。”
祁棠掩饰性咳嗽一声:“可能刚好错过了吧。”
“那真是不巧。”单逾白并未在此纠结,上前两步,问出了最关切的问题,“预言书呢?”
祁棠从包中掏出预言书,刚才和沈妄胡闹完,她都找不着背包了,后来才发现被沈妄踩在脚下,幸好预言书被保护得很好,没有沾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性液。
单逾白双手接过,神色称得上庄严。
不用验证,这本书正散发着货真价实的灵异气息,他从随身的手提箱内取出被包好的另外半本,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对面的二人一眼,祁棠点点头:“试试吧。”
单逾白将断裂处慢慢拼接在一起。
诡异的一幕发生,书封如迅速愈合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不到眨眼间,便变成了一本完整的预言书。
单逾白用颤抖的手翻开了书页,祁棠凑上前去,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书写——随着字迹浮现,一句可怖的末日预言出现在了书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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