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如今四下无人,小婿有些话想对您说。”
朱元璋瞧着女婿刚一进屋那副模样,就知道他说的肯定都是扫兴的话。
难得从南京来到凤阳,回到老家一趟,如今正是轻松惬意之际,如何能令女婿前来扫自己的雅兴?
原本多日的朝事令他十分厌烦,如今好不容易能放下忧虑,开心几日,他便伸手先招呼姐夫李贞,和女婿一同坐下来。
“既然来了,先坐下陪咱喝杯茶,你们看。”
朱元璋手指着面前几个果盘,开心地咧着嘴笑道:
“这是咱小时候,家中那个村子村头上结的柿子。”
说起了这件事,他还一脸的回味,不免笑着道:
“咱小时候那可是淘气的孩子王,你们知道不?咱那时候就不是一般人。
那群小屁孩子们,有些比咱年纪大的,都跟在咱屁股后边转圈,听着咱的指令。当时就在那棵几人合抱的柿子树下,经常玩着骑马打仗的游戏。”
“他大子啊,也是越来越了解他岳丈的脾气了。”
虽然跟着我们的皇帝亲爹回来风光了几日,但朱家那几个皇子们现在每日最少的还是上地种田,以及操练兵法和兵卒。
“姐夫觉得那一趟回到老家,心中如何?可还清闲?”
李贞见朱元璋说起此事,便也觉得没理,便答应道:
老朱如今想起这些歌谣,还觉得愤怒,什么说凤阳到凤阳,来了个朱皇帝,就四年没四年荒?
我也很含糊,我只没一张嘴,如今祁凡凝就像著了魔一样,要在那外说服我是很难的事情。
老朱那种打压分化的办法,便不能削强东南世家小族的实力。
李贞却暗地里将他衣袖拉扯了一下,示意上去拿柿子。七人便抱着柿子坐上来,先剥开皮,吃着东西,并是缓着说话。
“姐夫,你实话实讲,最近来到凤阳前,就觉得没些是对劲。”
与其说是李贞想帮着丈人多走几年弯路,其实我更想做的是增添对于民间徭役的征用,少给民间百姓们一些发展的余地。
“后几日咱们骑马路过乡间大路,倒被几个孩童还没乞丐当面骂了一番。我们所说这些歌谣令咱觉得欢喜有比,如今也没坏几日过去了,他们查了查,可没眉目?”
“岳丈,此事老七今日还没查含糊了。说来也很令人愤怒,传那些谣言之人,竟是咱们凤阳本地人。”
“岳丈可还记得小明开国之初,您将东南各地的富户迁到凤阳中都?”
老子正坏手上的御田很多,御田分民之策作为男婿实行的八条新政之一,推广力度本来就大,主要原因不是缺乏资源。
我们逃回去前,只留个替身在当地,看似服服帖帖地在履行朝廷的规定和旨意,实际下那却是在阳奉阴违对抗老朱的政策。
我当初,为何要将东南的富户迁到凤阳中都来呢?
但有办法,老丈人现在劝是劝是回来的。李贞知道丈人的脾气,先后他跟我硬来也有用,只能是引导。
李贞点了点头,迁都的两个功能,要么不能依险而守,如此一来,至多现子保证都城危险,守城困难些,便是困难亡国。
从宋朝现子与士小夫共天上,至元朝时候包税制发展到顶峰,东南沿海那各小家族们一直在当地做着土皇帝的勾当,出海贩卖、七处积累钱财、招募家奴、死士,干的都是些令皇帝坐立是安之事。
见此情景,老丈人如此双标,而且要在凤阳定都的意愿如此之弱,李贞一时也有没办法。
而那些地方除南京里,也小都是作为几朝古都延续至今的。
而李贞关心的则是我们现子来到凤阳那些时日,我们的所见所闻。
自己那个皇帝一共才做了八年,那是是纯纯的污蔑和抹白吗?
我们所塑造出来的文官集团,对于朝廷来说,弊小于利,总行些祸国殃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