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奇害死猫~~”埃克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
“你为什么会对付你的同胞?你也是贵族出身,按理说为了利益,你应该竭尽全力的维护你们的阶级才对,可你却是反其道而行,尤其是你在这个群体中也算是上层,是既得利益者。以你的家庭背景来说,你更有理由拥护这个集体,而不是想要推翻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埃克斯问的很严肃。
“首先,我反抗的是独裁,是专制。这一点你懂,不用我解释。第二,我对付的是那些专治体制下的产物,并非针对某个人。第三,你把古国的人民和官员混为一谈,这不对。我对付的并非同胞。这是因为高层从来没把我们这些人当做人,只是当做工具。人,只有他们顶层的那几个,或者是最顶层的那一个。总而言之,不掌握政权的,通通不是人。同胞?哼~~是他们先否认我们,不是我们先否认他们。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我回到栏杆里,站在埃克斯身边问道。
“哦~~原来是这样~明白了~~所以,你不是叛国,只是一个分离争取获得平等自由权力的战士。为推翻暴政和专治而战的斗士。那~~又是什么让你变成这种~~就算下地狱也在所不惜。”埃克斯想了想,不知道应该给我的所作所为做个总结。
“我经历过的,我看到过得,我亲自执行过得。我家~~我母亲靠智慧起家,靠依附强权发家,在掠夺中发展壮大。因为我依附强权,所以一直逍遥法外。因为我能为强权带来财富,所以我平步青云。因为我心黑手狠,所以快速的聚敛财富。我这双手,全身血腥和怨灵。”我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苦笑着摇摇头,声音里充满无奈。
“所以当我看到那些~~家破人亡却上诉无门,还要被血腥镇压的的工具。看着他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看着他们被犯错的官员~~你知道吗,在古国有个小故事,一个即将问斩的流民对监斩官说,你们搜刮我们,欺压我们,让我们变成流民,饥民,暴民,然后再提着我们的人头向皇帝老儿领赏,死的都是我们,赏的都是你们。这就是我们古国的现状。我当初~也令一群苦难人家破人亡,也曾亲手指挥镇压,也曾经觉得他们经历的,都是他们不努力的结果。也曾经觉得,这人间惨剧是在激励他们努力。也曾经因为逍遥法外感到洋洋得意,也曾经因为镇压得当感到自豪。可到了国外,接受了你们的宗教思想,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才发现一切都错的离谱。无善恶,无是非,无敬畏。从那些底层的遭遇,我明白一个道理。真理才是基,权力只是浮沙,当权利者认为你一分不值,甚至碍手碍脚,转过头来收拾我的时候,那些人的惨状,就是我回避不开的结果。法律,只是权力者的武器,不是弱者的铠甲盾牌。要想穿上铠甲拿起盾牌,自由民主才是依托。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步上后尘,我怎么能不反抗?”我自言自语般的喋喋不休着,根本不在乎埃克斯听没听懂。
“这可不是你赶尽杀绝的理由,总要给他们个机会,改过自新的机会。”埃克斯听懂了。
“嗯嗯~~你不懂他们的心。他们会对你下跪忏悔。可不是因为他们悔过了。是因为他们惧怕必将面对的结局。他们只会对自己的结局恐惧,不会对所作所为反省。这就是人的本性。”我解释道。
“你没放过一人,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改?”埃克斯带好了眼镜,问道。
“如果他们沦为阶下囚,你知道他们会怎么说吗?”我笑着问道。
“悔不当…不对~要是按你说的~~也不对~嘶~嗯~哼~想不出来。”埃克斯想了想,一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跟错了人,站错了队。这就是他们对于失败的经验总结。如果不给他们灭了,死的那个可就是我。他们不会感激我曾经放他们一马,他们会嘲笑你蠢。会变本加厉的报复你。古国人都是在仇恨教育中长大的傻瓜,早就迷失了自己。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失去了判断是非的标准,遵从的都是长官意志,追求的人生目标只有金钱和权力,判断善恶的标准只有谁给我好处,是非的标准在于金钱。嘿嘿~~所以啊,这帮有权有势的孙子,早就让那片土地变得污浊腐败,让正义没有容身之所,让慈悲没有立锥之地。”处于愤怒,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不是回答埃克斯的问题,只是大声的说出自己的愤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经地义的买卖,可是在我们古国,商家可以不交货,但卖家必须还要交钱,还贷款。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最可笑的是,国家会在法律和权力上支持这种行为。这是谁造成的?他们不给别人活路,凭什么在我这里索要怜悯?你没看见古国的人在祈求上苍怜悯,那些手握大权的人,都在祈求荣华富贵吗?饶了他们?等同于认可和纵容,门也没有……”
“我懂了。他们造就了你这个恶魔,所以你要吞噬他们。”埃克斯点了点头,眼神里都是同情于怜悯:“小心被仇恨的深渊吞噬,万劫不复。”
“我早就准备好了,有觉悟的,所以我斩断了所有的回头路。就一门心思的走到地狱的尽头好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一番怒吼,发泄出我的情绪,只觉得筋疲力尽。
“你有啊。美国~~好多人还爱着你。还有好多人在感激你,你有机会上天堂的。不是吗?”埃克斯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许吧。知道太极吗?古国的那个阴阳平衡的圆。”我说着,在地上画了一个太极图。
“知道。可~~你是什么意思?”埃克斯点了点头,不知道善恶和阴阳平衡有什么关系。
“白的,是善,黑的是恶。极善的中心是极恶,极恶的中心是极善。极恶才能产生极善,极善会产生极恶。懂我的意思吧?不断循环,不断重复。螺旋式的上升。”我笑着抬头看向埃克斯。
“懂了。好吧~~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但别忘了,在远处,还有一群爱你的人,在等你回去。别忘了回家,回到亲人的身边的路。”埃克斯向我微微一鞠躬,转身离去。
“家呀,他说的不是归宿吧~~归宿~~我的应该在地狱吧~~呵呵~~”我看向埃克斯消失的地方,无奈的苦笑着,摇头说道。
跟着波克勒回到他的豪宅,来到自己的房间席,进门就看见席芳婷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手里拿着一根马鞭,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折腾着秦家大少爷。
“吆喝?这是干啥呢这是?秦大少爷~~学着伺候男人呐?是不是很不习惯啊?呵呵呵~~”我看着狗爬在地上的秦大少爷不断吞吐镜子上的假阳具,阴阳怪气的嘲讽着他。
“主人回来了,母狗给主人请安。”席芳婷看见是我,马上跪在地上,向我行礼。她看起来精神不错,笑的开心。
“别这样,你这弄得我很不习惯。”我扶起席芳婷,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丫头呢?怎么没陪你?”
“她在洗澡,说等你回来让你看看她新买的睡衣好不好看。呵呵呵呵~~”席芳婷笑的一脸暧昧。
“哦~~呵呵呵~~好期待呀。不过这孙子怎么回事?”我看了看秦大少爷,问道。
“我要他给这鸡巴全吃下去,训练他深喉。不过他太笨了,是种没办法全吃下去。”席芳婷笑嘻嘻的说道。
“哦?这小子没反抗吗?那丫头不在,你自己治不了他吧?”我好奇的问道。不知道不给这小子上拘束会不会有危险。
“有,不过战斗力太差,连我都打不过。真他妈废柴,比个娘们都不如。”席芳婷带着一脸的鄙夷说道。
“啧真废~~不过这家伙~~我要帮帮他~~”说着,我骑在大少爷背上,然后双手扯起他的头发,让他只能昂起头,然后用膝盖撞他的后脑,三下就让他吞下了整条假阳具。
“呕~~噗~~嗯~~”秦大少爷的身体一阵抽搐,双眼翻白,全身瘫软,要不是我提着他的头发,他就瘫在地上了。
“看见了吧?条条大路通罗马,有时候他需要的不是鞭打,而是帮助。我们要有慈悲心,懂了吗?”我慢声细气的对席芳婷说道。
“啊?慈悲~~啊这~~啊~~嗯~~”席芳婷愣了半天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
“不同意?这不比鞭子抽他强?你后背上的伤。多可怜那。”席芳婷的眼神明显持有反对意见,我觉得应该说服她,放弃暴力。
“你摸摸他喉咙,这东西其实很粗的。”席芳婷说道。
“啊?是吗?我跟你乐呵的时候,你不也用这么粗的东西吗?”我伸手摸了摸秦少的脖子和后龙泉,喉咙上有一条明显的凸起。
这时候的秦少,脸色已经憋的赤红发青。
我猛的一扯他的头发,将鸡巴拔了出来,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经过席芳婷指点,才发现小畜生的肚子上也有一条凸痕,而且在原本应该是阴毛的地方,用葡萄牙语和英语纹了婊子,母狗,性奴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