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棠站在一旁看着,默默地流泪。
她这几天也是一闭上眼就看见傅远洲那个疯子折磨妹妹,夜里总是做噩梦,梦见傅远洲往妹妹身上到汽油想要烧死她,梦见傅远洲对她说,让她用自己的命去换妹妹的命。
此情此景,阮邵东一个大老爷们儿也红了眼睛。
他有千言万语想要说,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娇娇,爸爸也很想你。」
一家四口哭过后,细心的杨雪莲发现阮娇娇的精神状况不太好。
她红着眼睛说:「娇娇之前被绑架就留下了心理阴影,这次又被绑架去了A国,还差点丢了性命,我担心她。。。。。。」
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阮娇娇还不到九岁,却经历了两次绑架。
这样一个小女孩怎么受得了这接二连三的刺激。
精神肯定会出问题的。
阮邵东眼底一片乌青。
小女儿被绑架的这些天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此时此刻,阮邵东满脸憔悴疲惫,看着小女儿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担忧,「我马上联系最好的心理医生。」
初棠道:「我也找朋友问问联系一下目前最权威的儿童心理医生,阿姨,娇娇一定会好起来的。」
杨雪莲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愿吧。」
江时序和梁金文在外面谈事情。
阮家人出来,双方打了个照面。
江时序的目光落到阮初棠身上,两人视线交汇,初棠眼睛红红的,刚哭过。
江时序眼中泛起丝丝缕缕的心疼。
阮初棠抿抿唇,无声地移开了视线。
杨雪莲本来想跟江时序说声「谢谢」,可是一想到要不是因为江时序,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不会被绑架,她这声「谢谢」便怎么都说不出口。
阮邵东没好气地看了眼江时序,眼神冷冷的。
江时序神色如常,礼貌地打招呼:「阮伯父。」
「可别叫我伯父了,我担当不起。」阮邵东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
江时序也不恼,只是微微颔首,说道:「娇娇还好吗?」
这一问,阮邵东更生气了。
他冷哼一声,「托你的福,差点没命了。」
「。。。。。。」江时序垂下眼眸,神色愧疚,「很抱歉。」
一旁的梁金文很想说点什么,但是没有江时序的允许,他也不好擅自插话。
面对江时序放低姿态的道谦,阮邵东却并不买帐。
他心里烧着一团火,黑着脸,冷声冷气地说:「道歉有什么用,一句抱歉就能治愈和棠棠受到的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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