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在望的时衍,忍不住在姜久初的身后勾了勾唇。
他想了半晌,才开口:「杏婶……」
他说着故意停顿,拉长着语调摇了摇头,「肯定不是。」
姜久初对于停顿后的话,虽然有些失望,心中却一点也不着急,可表面却装做紧张的样子问道:
「那……是谁?」
时衍故意皱眉思索道:「绿萝……和张婶也不是。」
姜久初闻言面色微微僵了僵,时衍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连忙佯装镇定地问,「都不是……还能从天上掉下来啊!赶紧猜吧!别想套我话。」
时衍笑着道:「我娘子辛辛苦苦亲自给为夫熬的梨汤,又怎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姜久初面色惊愣地侧头看向时衍,心道,该不会是谁提前告诉时衍自己在厨房熬梨汤吧!
她心中虽这样想,却依着面上的惊愣神色,将计就计地指着自己问道:
「你说我?确定?我可不会下厨哦!确定猜我吗?」
时衍笑了笑,在姜久初的视线下点了点头,「确定。」
姜久初也不继续装了,紧盯着时衍道:「是不是刚刚有人告诉你了?」
「娘子可别想找理由耍赖,我的人可没去厨房,其他的丫鬟婆子也没进我书房,初初不信可以去查,反正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天黑,够娘子去查的。」
姜久初认命地道:「快喝吧!我亲自熬的,一滴都不能剩。」
她知道,她是无法耍赖了,只希望他能喝点梨汤降降火,晚上少折腾自己几次。
「好,定一滴不剩。」时衍松开扣着姜久初腰间的大手,打算圈着姜久初喝时,腿上突然一轻。
姜久初连忙起身出了书房,他那久久不退的欲望,坐的她硌人又心慌,她可没法继续坐下去。
时衍收回看向门口的视线,眉眼含笑滴打开罐盖,「一口一口细细地品着,淡淡的甜味甜入心头。」
他当真喝的一滴不剩,只是那欲望却不减半分,反而愈加浓烈。
院中,微风浮动,花草枝叶轻摆,天边慢慢腾起一片火烧云。
二人用过晚饭,姜久初便趁着时衍被木风叫走的空档,赶紧回屋快速沐完浴。
否则,时衍回来定是要和她一起沐浴,那样的话,他浴池榻上来回折腾。
她一次能勉强受得住,但是多了后,真的哪哪都受不住。
时衍听完木风的禀报后,书信一封便回了房间,然而却见姜久初正一身中衣在房内踢毽子。
他含笑走过去一把接住被姜久初踢到空中的毽子。
「初初可省着点体力,否则待会又要叫累。」
姜久初瞪了他一眼,「你就当我是在做热身,提前活动活动不行吗?否则,谁能受得了你这头饿狼,不,是又饿又色的狼。」
时衍嘴角抽了抽,这种事……还需要热身?确定不是在变相的警告他?
还有,他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头狼?还又饿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