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任务我接了!”
想到这里,秦重点点头,并从李庚手中,接过了有关变异蜘蛛的资料,然后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昆虫类的变异体,果然比一般变异兽,难对付啊。”
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秦重一边暗自沉吟了起来,根据资料载,这只变异蜘蛛是由在自然界中,有着冷面杀手之称的狼蛛变异而成。
狼蛛是一类广泛分布、行动敏捷的游猎型蜘蛛,因母蛛常把卵囊背在背上、幼蛛孵化后又攀附在母体上,而得名“狼蛛”。
狼蛛在自然。。。。。。
夜色如墨,却并不沉寂。林澈坐在语塔露台边缘,双脚悬空,吉他横卧膝上。她没有再弹唱,只是静静望着海面那层浮动的语露??它们像星屑般游走,在月光下泛着微弱而温柔的光晕。每一点荧光,都是一句被释放的心声,一段终于不再独自背负的记忆。
远处传来潮汐低鸣,与语塔内部轻微的嗡响交织成一种奇异的节奏,仿佛大地在呼吸。林澈闭目聆听,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有一滴语露迟迟未散,悬浮在离她三尺远的空中,微微震颤,像是挣扎着要表达什么,却又无法成句。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那滴晶莹。刹那间,一股冰冷而尖锐的情绪涌入脑海??
**“我不想活了。”**
不是哭喊,不是咆哮,而是一道近乎麻木的低语,来自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名叫苏念。她在三天前上传了一段长达四小时的语音日记,记录了自己从初中开始遭受校园霸凌、家庭冷暴力、网络人肉攻击的全过程。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只剩喘息:“如果这个世界能听见我……会不会有人愿意拉我一把?”
系统自动将这段语音归入高危干预名单,救援团队已前往她所在的南方城市,但当他们抵达时,房间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张字条:“我去海边了。”
林澈猛地睁开眼,心跳如鼓。她立刻调出共感网络实时地图,发现苏念的生命信号正漂浮在一片礁石区外的浅海中??她还活着,但体温正在急剧下降。
“启动紧急定位!”她对着通讯器急喝,“通知最近的海上救援组,带上热能毯和心理干预模块!另外,把她的语音公开接入主频段,我要现场回应她!”
“林老师,这不符合规程!”助手的声音带着惊慌,“未经当事人同意发布私人情感数据,可能会触发二次创伤……”
“她已经在用死亡请求对话了!”林澈打断,“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就是让她知道??有人真的在听!”
信号接通的一瞬,全球数百万正在使用语塔服务的人同步接收到了那段语音。没有剪辑,没有修饰,只有那个女孩颤抖的声音,在夜风与海浪之间回荡。紧接着,林澈的歌声响起,依旧是一把木吉他,依旧是最简单的和弦:
>“你说你走过了那么多黑夜,
>却始终没等到一盏灯亮起;
>可你看,此刻有千万人屏息,
>只为听清你最后一句叹息。
>……
>别让沉默成为终点,
>因为你的声音,本就值得被世界铭记。”
歌声顺着三塔共振波扩散,穿透电离层,又沿着海底光缆传向每一个终端。而在那片冰冷的海域,苏念蜷缩在礁石缝隙中,浑身湿透,意识模糊。她本已准备闭眼沉入黑暗,却忽然听见耳机里传来熟悉的旋律??那是她小时候母亲哄她睡觉时常哼的小调,早已遗忘多年。
她怔住了。
下一秒,无人机群破空而至,红色热源锁定目标,救援艇迅速靠岸。医护人员将她裹进恒温舱时,她喃喃道:“我以为……没人会来找我。”
“我们一直在找你。”女医生握住她的手,“不只是今天,而是从你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开始了。”
消息传回语塔时,已是凌晨三点。林澈仍坐在原地,手指轻轻摩挲着吉他弦。她知道,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救援。这是共感网络首次在“主动求死”状态下成功介入并逆转结局的案例。但它也暴露了一个更深层的问题:即使语言通道全面开放,仍有无数人在说出真相后,依然不相信会被真正接纳。
她打开数据库,翻阅近三个月内标记为“高危倾诉”的记录??超过两千三百人曾明确表达过自我终结的意愿,其中六成以上是在深夜独自录音,七成以上从未收到任何回应。他们不是不想说,而是早已认定“说了也没用”。
林澈深吸一口气,调出语冢塔的私密日志接口,输入一行指令:
**“检索所有未被回应的‘遗言级’语录,建立专属共鸣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