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睡眼朦胧,路过客厅的时候,隐约看到沙发上有一团黑影。
妈妈惊疑地问:“是谁?”
“是我,纪姨。”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秦树?”妈妈打开了客厅的灯,确定沙发上确实是秦树后,妈妈坐到了秦树身边。
“秦树你怎么了?”眼前的情形让妈妈震惊,秦树像是一只落水狗,坐在沙发上了无生气。
秦树擡起了头,“纪姨,只有您最疼我。”说完哭着扑到妈妈怀里。
妈妈爱怜地抚摸着秦树的头,隐约猜到点什么,但还是问,“秦树,跟姨妈说说到底怎么了?”
秦树摇了摇头。
“是因为今天晚上你表姐和表弟的态度吗?”
秦树把头埋在妈妈的胸前,不点头也不摇头,表示默认了。
妈妈轻轻叹气,“我是孩子们的妈妈,我向你道歉。”
秦树擡起头说,“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只怪我自己不争气。”
“你已经很努力了,知道吗?”
“可是没有一个人喜欢我。”
“谁说的,姨妈不是就喜欢你吗?”妈妈直视着秦树的眼睛。
“可是……”
妈妈摆起笑脸说,“姨妈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当是原谅姨妈怎么样?”
秦树止住哭声,眼珠子转了两下,“才没那么容易就原谅纪姨呢。”
秦树脱下了裤子,“纪姨,帮我弄出来吧。”
妈妈脸红润起来,害羞着说,“前几天才弄过……怎么又来了。”
秦树握着大肉棒抖了两抖,“都好几天了,当然忍不住了。”
“整天想着这东西,学习怎么可能会好呢。”妈妈故作严肃地说。
“纪姨。我的学习不是有进步吗?”
“好、好,你肯好好学习就好。但是这种事一定要慢慢控制知道吗?”
“我知道啦。”
妈妈看着熟悉的大肉棒,心里在打鼓。
“纪姨……”秦树抖动着大肉棒。
抖动的大肉棒让妈妈口干舌燥,就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下他的思想工作。
想着想着,妈妈不自觉间已经弯腰下去,越来越近了……
“纪姨。”秦树扶住了妈妈的头。妈妈有点奇怪。
秦树脸色变化,低声说,“纪姨,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怎么了?”妈妈问。
秦树从背后拿出了一双丝袜,干笑了一声。
妈妈认出是自己今天穿的那一条肉色丝袜,“这是我今天换洗的那双?”
秦树点了点头,“本来我是想借着纪姨的丝袜来手淫的,没想到纪姨会出来。”
“不过丝袜还有用处。”秦树狡黠地一笑。
“干什么?”妈妈惊疑着问,伸手想把丝袜抢回来。
“纪姨答应了我就原谅您。”秦树把丝袜收在了背后。
“答应你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