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冲听了冷笑:“日本人杀了我老娘,毁了我媳妇、弟媳,这个仇怎能不报?我想在这里布置个局,把田中套进来宰了他!”
我听了后背直冒凉气,哆嗦着说:“啥……?杀日本人?……”
雷笑在旁说:“三姨放心,我们哥俩要办事也是等你们走了以后,只是这片宅子怕是保不住!”
雷冲看着丁启说:“少爷,要想把田中套进来恐怕需要您出面,如果您信得过我,我保您毫发无损!就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胆量?”
丁启低头想了许久,突然把眼睛一瞪:“虽然美娟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但丁家总算有了后人,我也豁出去了!”
最后大奶奶做了决定,商议后各自分头准备。
转天,敬生堂贴出告示正式关门停业。
告示一贴出便轰动了全城,许多人过来打听消息,毕竟敬生堂连门都没关过,突然停业让人错愕。
陈洁命人放风出去,说是为了给日本人凑足军饷打算卖了宅子。
还冾有其事的找了牙行的人过来评估。
对内,丁启批了钱,大夫、药师、下人等各领用遣散费自去谋生,后宅中的丫鬟、婆子只留下贴身的,其余也都遣散。
所有被遣散者限三天离开。
然后丁启写了封信,主要意思是请田中三日后晚间到府赴宴,不但准备好军饷、药品,而且还要把万金散的方子一并交出。
家里这边把所有的金银细软及银票等重要物品收拾妥当,先用马车把老爷、大奶奶、美娟和几个贴身丫鬟由雷家兄弟护送着趁夜色出城与李先生向南走。
雷家兄弟又把春华路宅子里的弟兄们带进府里开始准备,原来他们多年积攒下一批军火,成箱的炸药、手榴弹、长短枪,都埋在城外的野地里,这次全部用上了,尤其在养寿堂内外、院子里、厢房屋顶埋设了许多炸药,又让那些弟兄个个打扮成下人模样暗藏枪械。
入夜,养寿堂灯火通明,一桌丰盛酒席摆下。丁启坐在正中,我和香琪分列左右伺候,雷冲雷笑二兄弟坐在对面。
丁启首先举杯:“大爷、二爷,今儿晚上这顿饭也算是别宴,明儿咱们办事如果顺利也是各奔东西,我先干了!”说完他一饮而尽。
雷冲听了大笑:“少爷不必伤感!您也知道我们兄弟原本就是土匪,常年刀头舔血,早不把生死事儿放在心上!”
雷笑点头:“我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哥俩活了大半辈子,杀人太多,阳债欠了不少!明儿多杀几个日本兵也算是积积阴德!”
丁启说:“二位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你们是土匪出身,但也是有义气的土匪,我爹跟我说过,要说义气二字非大爷二爷莫属,二位可称得上是『义侠』”
雷冲听了更乐,举杯喝干了酒。我见了,忙凑过去给他满上,雷冲抬眼看着我说:“只是委屈了三姨、四姨……哈哈”
雷笑借着酒劲儿看着我问:“我早听说三姨四姨当年是窑子里的头牌婊子?”
雷冲瞪了雷笑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婊子?!就算是婊子,也是情义婊子!”
香琪边给雷笑满酒边说:“大爷,这『情义婊子』四个字儿我们姐妹可不敢当。我俩不过是给钱就能玩儿的主儿,只是自从跟了老爷,对我俩恩重,不敢忘却。”
这时丁启在旁说:“大爷二爷,我三姨四姨虽是风尘出身,却极有侠义风范,你们二位不必见外,今儿晚上尽管用她俩败火取乐儿,只等身子爽了,明儿才好办事。”
雷冲一听,忙客套:“那怎么行?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太太,我俩哪儿能非分?”
雷笑却在旁对丁启挤眼坏笑:“少爷,你说实话,三姨、四姨你可玩儿过?”
丁启点头笑:“时常操玩。”
雷笑忙追问:“感觉如何?”
丁启笑:“虽然三姨、四姨是有名分的姨娘,但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又是我的长辈,不过恰恰因为多了这一层,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反而别有一番滋味儿!”
雷笑转脸又问我俩:“不知三姨、四姨是怎么想的?”
我听了笑:“自古深宅大院里少不了这事儿,在外人看来必定加上『龌龊』二字,其实不然,男欢女爱人之天性,否则如何延续香火?我和四姨入了娼行,原本就是供男人取乐儿用的玩物,可好福气,遇到我们家老爷,竟然还博得个名分,早已经心满意足,我俩和少爷虽有姨娘之分,实则为主奴,少爷就是我俩的主子。”
香琪点头笑:“姐姐说的没错儿。”
她转头又对雷冲雷笑说:“大爷二爷刚才也听了,既然我们少爷首肯,那二位爷自不必客气,尽管用我俩取乐儿便是。”
话已说开,大家自然都不客气,纷纷宽衣解带脱了个光屁股,我和香琪连绣花鞋都没穿,直接被雷家兄弟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任意猥亵。
这兄弟俩玩儿过的女人也不少,只是像我和香琪这种『上等货色』却是从没遇到,今儿也算是应了心思,两根儿粗长的大黑鸡巴硬邦邦的见洞就捅。
“噗嗤、噗嗤、噗嗤……”我被雷冲按在地上高撅屁股让他从后猛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