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非常痛恨那些取悦男人、或者从男人们那里得到巨大快感的方式,特别是在那些罪犯的强迫下做了那么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但沙郎无论如何也不能消除她内心如上瘾般的受虐心理和高潮快感,更无法控制屡屡背叛她意志的身体反应。
她又回想起那次可怕的监狱轮奸,脑海里都是她赤身裸体被四个男人包围着凌辱的画面。
一想起那些男人粗大的鸡巴和疯狂奸淫她的每一个片段,沙郎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仿佛她再次被强迫着张开嘴巴,让男人像黑铁棒一样的大粗鸡巴插进她的口腔和喉咙。
这时,她仿佛又回到了被轮奸的现场,感觉身后一根粗大的鸡巴插进了她早已饥渴不堪的阴道里。
恍惚中,她感觉那两个肏着她嘴巴和阴道的男人几乎同时射出了精液,接着就有另外两个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疯狂蹂躏她的身体。
后来,有一个男人来到她两腿之间,毫无怜悯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一阵疯狂的抽动之后,把大量的精液灌进了她的直肠。
让沙郎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野蛮的侮辱下,她竟然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身体里不断爆发着难以遏止的性高潮。
“我怎么变成了花痴?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贱?”
沙郎在心里问着自己,再次回想起了那个释放犯到她家奸淫她的情景。
在他发泄完后,一边穿衣服一边掏出一张名片扔在床上,窃笑着说道:“你现在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贱婊子!一只骚母狗!你是我见过的唯一真正离不开男人的花癫!那好啊,以后任何时候你想被粗鲁、野蛮的男人们奸淫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好了,我会帮你找来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地痞流氓来轮奸你雪白的小屁股……”
沙郎怎么都无法摆脱那些淫荡的念头,她甚至希望自己的身体被切成一块块嫩肉扔在大街上,任由人们肆意奸淫、蹂躏、践踏。
“噢,我的上帝啊!我太需要好好被人肏一顿了!真该死,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淫贱的臭婊子……上帝啊!我真想出卖我自己,来换取最堕落、最淫荡的性快感……我愿意跪在最肮脏的男人面前,让他粗大的黑鸡巴肏死我……”
沙郎喘息着说道。
那天,当沙郎第一次从床上拣起豪拜扔在那里的名片时,不由分说就将它扔进了床边的纸娄里,心里想道:“那可恶的家伙竟然想让我联系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手里有我的不雅照片吗?”
但是,沙郎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她第二天竟然又从纸娄里拣出了那张名片,藏在她床头柜里的内裤下面。
沙郎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了那张名片。
看着上面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她的心不禁狂跳起来。
接着,她迅速把那名片重新放进抽屉里藏好,转过身抵住床头柜,几乎要抵御那名片带来的诱惑,“喔,上帝啊……我怎么会想到要做这样的事啊……”
二十分钟以后,无法抵御肉欲煎熬的沙郎终于再次拿起了那张名片,非常紧张地拨打了名片上的电话号码,但刚刚听到一声通号音,她就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沙郎紧张得浑身发抖,呼吸也感觉很困难,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她所拨打的电话是有来电显示的和记录的,即使她挂了电话,豪拜也会知道她刚刚拨了他的号码。
在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豪拜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但是还没等他去接就被挂断了。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忍不住微笑起来,“好啊,好啊……是漂亮性感的沙郎·希克斯太太啊!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从你老公那里得不到满足啊?是不是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地干一顿啊,小甜心?是不是你要享受最淫荡的性交啊?”
豪拜大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
半个小时以后,豪拜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低头看了看来电号码,仍然忍住没有接,“哈哈哈哈,我的宝贝!你想享受最淫荡的性交了吗?我知道你想让我帮你找些最下等的流氓地痞来肏你……哈哈哈哈!”
他边说边大笑起来,想起曾经有两个帮助过他的老家伙,他一直还欠他们的人情,正好用这个女人还了他的人情债。
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豪拜从他的来电显示中又看到有三个只响一声便挂断的来电,都是沙郎·希克斯太太打来的。
这时,他已经和那两个名字叫图尔曼和沃考的老伙计取得了联系,告诉他们说,为了感谢他们以前对他的帮助,决定送给他们一个非常漂亮、性感的金发女人供他们发泄,“你们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只要不弄伤她就可以。任何羞辱她的方式都可以用,甚至可以在她的脸上身上撒尿!”
说着,几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豪拜要他们就在露宿的过街天桥下面等着,回头他把那个金发小女人给他们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