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又哭了。
我伸出双臂,抱他而哭。
他的身体好宽阔好结实,拥着他,像是拥着全世界的力量。
我获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这个强壮的野兽,他说要强暴我的时候,我害怕得躲避他。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我却在肉体剧痛的同时,心灵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静和安宁。
我哭泣着,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想哭。
他也不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烧,他喊着妈妈的名字,却抱着妈妈的女儿,用那根本该插入妈妈的硬棒,疯狂地抽插女儿…
他是狂乱的,我是平静的。
只因心灵的平静,我才这般的哭泣。
然而平静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觉。
他始终不会知道我是谁,他以为我是妈妈或者别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个跟他没有感情纠葛的三公主!
他占着我的身体,却把我当成别人。
他平日懒得看我一眼,却长时间侵占我的身体。
他就是个混蛋!
“混蛋,混蛋!平时不抱我,现在抱我这么紧,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妈妈,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这样,你霸占了我,却不知道!你这混蛋,对待她们那么好,对我却这般,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身体要去!”如此的哭喊,不应该出自我的口,却是我的声音。
我没感到羞愧:心酸的感觉,浓于其他感情。
他终是没有回答,也没认出我是谁。
我倦哭着,窝在他的怀里,任他的粗壮,进出我的身体。
我流了他满胸膛的泪,足够洗去他昨日的汗骚…
我再次失去知觉,后来又醒了。
这一次醒转,我看到妈妈和夫恩雨,她们在床前凝望我。
夫恩雨说,幸好她回来早些,否则我有性命之忧。
我清醒了,晓得这是我的房间。
我问妈妈,天亮了吗?她含泪点头。
我又问她,我回来多久了?她说刚把我抱回来。
我哭说,妈妈,他昨晚把我当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把我抱开,你好残忍!妈妈说:等他睡醒,我让他来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怜!你们绝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继续过我的生活!昨晚是我自找的,谁叫我要到你的房间寻求保护?我活该遭殃的,活该当你的代替品,活该知道你的不忠,你们让我静静,我不想看到你们,也不想看到谁!你们都出去!”她们出去了,我挣扎坐起,低首看美丽的阴户,被糟蹋得红肿破裂,丝丝的鲜血,从裂开的阴缝流出…
我放声痛哭。
呜哇!你还我清白,还我平静的心,还我一个强壮的胸膛,还我疯狂而平静的夜晚…
战争有许多种形式和阴谋,精灵族和人类的战争,如今只有一种形式…没有任何阴谋,甚至没有理由。
兵力悬殊的情况下,人类对待精灵族,就像大人对待三岁的孩童,直接踩过来。
只有彼此兵力相等,战争才会充斥各种战略或深谋。
或者处于弱势的精灵族,才需要把握战争的艺术。
但雅瑟不需要这些,她大兵压境,喜欢怎么玩便怎么玩。
她玩得简单,却也玩得残酷…她从正面直接摧毁,精灵的信心和骄傲。
雅聂芝等人到达时,看见从南面明目张胆地逼近的浩瀚大军,领头的是二神将中的班列·马恩连修,三魔将中的伊梅和欧根也在,六战将除了兰洛和已死的嘉罗,其余四人都在。
狂布宗族战团的人数,比六年前多一倍,布血夫妇和布菊、布诗、布拿芬没有出现,倒是多出个十三岁的高挑明美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