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从卧室传来的那个叫小李的女人的呻吟似乎也到了最加高亢之时,那酥荡的呻吟依旧飘荡在客厅,除了罗朝之于宁卉,铁娃之于芳姐,饭桌上的大家伙没有人知道宁卉和芳姐在别人的呻吟里玩了把偷情的极限运动,来了一场自己的高潮……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高潮真好,我想去飞翔,这样的高潮说来就来,所以罗朝的朋友们是有着多么旺盛的荷尔蒙,一餐饭吃下来居然吃出来三个女人的高潮,这要是饱暖思淫欲的夜幕降临之时……
不一会儿,夜幕降临,大家酒足饭饱,男人们打的都是飞天的嗝,但似乎大家伙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罗朝居然一边给大家放片看电影,一边张罗着大家打麻将。
而在客卧里的小王和小李就根本没再出来,只不过这一大晚上的小李的呻吟声就像循环播放的单曲没有再停歇,而是间歇性的时起时伏,时激烈时舒缓,根本没有悠着点的意思,仿佛两人第二天就不再见面,或者两人是我遇良人,佳缘珠结,要在这个夜晚把一生的床单都滚完了。
宁卉坐在沙发上,罗朝特意播放的是卓别林的电影,今天播放的是城市之光,呵呵,又是卓别林,城市之光……
此刻窗外一派流光溢彩,盛世灯火。
宁卉却在拼命的想着小李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女人的呻吟是如此的魅惑和动听,那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每每这样的呻吟整晚上在耳边如同单曲循环般不绝于耳,想到吃饭前大家在客厅听到的自己的呻吟跟此刻小李的是一样一样的,宁卉顿时感到面红耳热,恨不得找个地缝再次钻了进去。
但宁卉此刻只能将经历了两次高潮早已倦怠瘫软的身体倚靠在跟自己坐在一旁的芳姐的肩头,然后跟一众女眷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儿,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下因为高潮过后的湿润黏糊得紧,但也没有一丝儿力气撑起身来去卫生间清洗。
于是连着芳姐湿润下身发出来的,飘荡在空气中淡淡的馨香,那种馨香带着女人事后特有的味道是如此的好闻,以致于宁卉的睡眠中枢不知不觉被这样的气息激发,宁卉感到大脑一阵昏沉,不知不觉便睡意的侵袭中靠在芳姐柔软的肩头打起了盹儿,一会儿便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这一觉是如此好睡,事后的倦乏,些微的酒精以及鼻尖里淡淡的,带着女人体香的独特的气息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催眠剂,只是客卧里单曲循环的女人的呻吟声不断侵扰着睡眠中枢,让宁卉这一本应的安详之梦带着了一点绮梦之色……
所以现在罗朝在干嘛?哦,他麻将打得正欢……宁卉后来才知道,跟宁煮夫一样一样的,其实罗朝挺喜欢打麻将的,喜欢打川麻,血战到底。
不对,怎么罗朝伏在自己身上来了?
宁卉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自己靠在芳姐上的身体被罗朝扒拉了下来搁放在了沙发上,将壮硕的身躯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旁的芳姐媚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然后将手伸到罗朝胯下,将罗朝阴茎从裤衩里掏出来握在手里……
芳姐手里握住的男人的阴茎的确大如罗朝,看上去经充血勃起,杆体粗大,龟头红亮,芳姐的一只手能握住尚不及二分之一,宁卉差点惊叫起来,罗朝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跟芳姐能够亲热到这样的程度?
这还不算完,就见芳姐竟然伏下身,嘴悠地张开,一口将罗朝勃起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宁卉这下彻底凌乱了,完全不知道罗朝跟芳姐是个什么状况,宁卉不是没经历过多人运动,但此刻跟罗朝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因为自己不是这个男人嘴里口口声声要娶的未婚妻吗?
跟自己爱爱还能叫上其他女人为自己口?
这,怎么可以?
宁卉悲从心来,顿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纵使自己并不想嫁给罗朝,但并不等于宁卉不在意罗朝说爱自己和要娶自己只是一句哄女人上床的借口。
接着听到男人“嗷——”的一声闷沉的低嚎如锤子般撞开了自己的耳膜——
不对,这不是罗朝的声音!真真切切,这不是罗朝的声音!
甚至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一丝儿自己喜欢的那种麝香之味,确定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罗朝,这让宁卉既高兴却又惊恐,因为不是罗朝……
这个竟然敢动罗朝女人的男人又是谁?
宁卉正欲抬起头看个究竟,说时迟那时快,自己的眼睛却突然被芳姐不知哪里找来的眼罩蒙上,宁卉本能的挣扎起来,但身体被确认了不是罗朝的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不……不要!罗朝……罗朝……”挣扎中,明明在拼命叫喊,在求救,在一遍遍呼唤着罗朝的名字,但宁卉却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倒是芳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亲爱的,你身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想不想操她?”
很明显这是芳姐在撩拨男人,叫他亲爱的?难道伏在自己是身上的是芳姐的老公孙哥?
“嗷——”芳姐的撩拨起了效果,男人随即再次发出低沉的长嚎!
不不不,不是孙哥,孙哥也不是这个声音,孙哥的声音没有这么阴沉,突然,宁卉明白芳姐嘴里这个叫亲爱的男人是谁了——
铁娃!!!
被蒙上眼睛的宁卉此刻愈加惊恐,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身处何方,罗朝在哪里?
为什么自己一遍遍的叫喊没有人应答,一屋子的人突然都消失殆尽,为什么方才对自己温柔相待的芳姐瞬间变脸,要帮助铁娃来强暴自己?
“求求你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