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踹了他一脚,还是把自己的腿收回来,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裙摆太长,顺着沙发边沿落在地毯上,她朝塔兰图说:“爬过来。”招狗一样。
被这样对待的人却甘之如饴,跪过去,还有些装出来的瑟瑟发抖,柏诗:“把腿掰开。”
那双白皙劲瘦的大腿就这么在她面前打开,阴茎直挺挺对着她,连囊袋和柱根相接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没去碰,也不允许塔兰图碰她,盘起腿坐在上面,有点好奇,眼睛里闪着些狡黠的恶趣味,“看起来也没那么硬啊,塔兰图,不许碰我,自己把自己摸出来好吗?”
塔兰图自然不肯,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柏诗冷下声音:“这是命令。”
于是那只探过来的手颤巍巍地停在半空,转而可怜兮兮地去抓她落在地上的裙摆,这点柏诗不予计较,她看着他一边哭一边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修长手指顺着柱体根部往上又落下,马眼张开,龟头渐渐吐出透明液体,歪了歪头:“流水了?”
“不是不愿意吗?我还没碰你呢,就这样发情了?”她问他:“塔兰图,你是贱货吗?”
声音很轻,带着她独特的温柔,出口的话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塔兰图被泪水蒙住了眼睛,声音哽咽着解释:“我不是、我不是贱货……”
但他听见这些腰变得更挺,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柏诗看了眼他因为挺腰而更明显的胸口,乳头蓬勃圆润,不知道是不是打了蜡闪着蜜一样的光,下面的钻石带着它抖动,颤巍巍的,可怜又可爱,“不是吗?”她又疑惑地问:“那怎么胸口穿着我喜欢的链子?不是专门给我看的吗?”
她终于愿意低下头,抚摸他的脸,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不给我看,你想给谁看?”
她的嘴唇离他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却不愿意继续往前,似乎在逼迫他将自己剖开,丢掉尊严羞耻地承认自己全是希望被疼爱的脑子,“还嘴硬吗?喜欢被我强迫是嘛?”
“刚刚一脸贞洁烈夫誓死不从,”她踢了一脚他的性器,往后揪住他的头发,使他不得不露出被泪水口水肆虐的脸,“为什么这里我越骂越硬?还是说你的身体天生就这么淫荡?”
被控制在手底下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似乎光听她的辱骂就要射了,柏诗瞥了眼直直竖着的阴茎,发现上面浅淡的血管不规则地涌动,类似火山喷发的前夕,随手握上去堵住了不断翕动的马眼。
“被我骂高潮了吗?这么贱啊?”她连性羞辱都是春风一样的,没有鞭打和拳脚那样会伤害身体的酷刑,只用他求着她学习的语言,笑眯眯地给予他熬鹰一样的精神打压,“爽吗?”
塔兰图原本跪坐在地上,因她的动作猛然前蹿,胯骨挺过去,上半身还在原地,头后伸,露出白皙的脖子,那上面也戴着漂亮的项链,用来装点精致的喉结,饰品有些喧宾夺主,柏诗只看见他不断吞咽的喉骨,那上面布满汗水,他的眉头皱着,这回并不是装出来的哭泣,一张牡丹一样艳丽的脸上痛苦和欢愉掺杂在一起,嘴唇嗫嚅着,夸张的呻吟从喉管自顾自冒出来,丝毫没管主人的隐忍。
他还不说话,柏诗于是自顾自演下去,手上用了力,誓要把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摁灭,“憋回去。”
向后过伸的脊背又蜷回来曲成虾仁,塔兰图没那么能吃苦,立即哭哭唧唧地触碰她,张嘴喊:“我是、我是贱货,”口水随着不断开合的嘴在唇肉边沿拉成晶莹的细丝,淫靡不堪,“我是骚货呜呜——求求你了、主人、主人让我去吧,松手吧松手吧……”
“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呜呜呜……好难受好难受、主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是我下贱是我不识好歹,主人在哪里玩我都是对的,把我挂在阳台上抽,在外面把我扒干净上我,让我变成只会对主人硬得流水的狗……”
后面不对了吧大哥。
柏诗松了他的性器转而堵住他的嘴,听得有些脸热,后面的话没听过啊新台词?
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弄脏了柏诗的裙摆,这件衣服又要报废,塔兰图射完后难得安静了一会,柏诗东看西看,没找到擦手的布,顺势往他的胸肌上抹了两下,被他捉住手,拉到嘴角伸出舌头将自己弄脏的地方一点点舔干净。
然而并没有。
手指间被口水弄得更黏腻了。
柏诗啧了一声,道具一样的书被她推到远处,眼前的人也一样,塔兰图柔弱无骨似的被她踹到地上躺着,射了一次的阴茎半硬,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脚尖勾了勾顶端的龟头,那根肉棒就死灰复燃一样迅速充血挺立,她脱了内裤,套着裙摆坐下去,湿哒哒的穴口很容易就吃进去,而后开始自娱自乐。
前半段逼迫的剧情已经过去,塔兰图现在大概想本色出演骚货,手放在脸上把舌头吐出来,食指和中指伸进去,来回玩弄,腰顺着柏诗的起身坐下的频率跟着摆,浪叫没了顾虑像开了扩音器,一呻吟几乎整间书房都能听到回声。
“主人、主人在操我,啊……宝宝、宝宝宝宝宝宝宝宝——”
“宝宝在用小穴操我哈啊……好深、好紧、主人、主人把我全部含进去了,我被主人全部吞掉了——”
“主人再快一点,求你了,想要主人高潮,想要主人的淫水,主人的水都是我的,主人的水最好喝了,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呜呜呜呜,”柏诗掌掴了他的胸口,挺立的乳头带着钻石往她手底下凑,于是顺理成章被她揪住慢捻,渐渐的不用她自己动,骑着的人像马一样自己颠起来,嗯嗯啊啊地叫着。
“啊啊不行了,要被操坏了,主人轻一点、轻……啊、啊、要被夹断掉了,呜呜呜为什么……我要忍不住了,主人、主人、宝宝、宝宝、我是宝宝的公狗、是主人的贱货。”
“我是你的,”他抱住柏诗,腰用力地往上挺,脸上的红晕几乎将人衬托成只会追求快感的性奴,“我是你的按摩棒,是你的自慰器,是你的玩物,”他向她伸手,渴求她的拥抱,于是她俯身,贴上他的胸膛,他如愿以偿地搂住她,闭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从下巴流进柏诗的发丛,“我是你的爱人。”
“我是你的,”哪怕脑子因为快感不清醒了,还是要一遍一遍重复这句话,提示她她对他拥有绝对占有权,“我是你的,”腰顶得更快,那些呻吟渐渐被猛烈的拍打声压下去,水声晃荡,两个人相交的下体也变得黏腻淫靡,犹如献祭般,塔兰图顶撞最狠的那次几乎把柏诗顶飞,手却抱着她的脸,泪流满面地凑过去和她接吻,然后和她一起高潮。
“我是你的。”
柏诗回应了他的吻,小腹剧烈收缩,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分开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替他擦了擦眼角,“嗯,”她朝他笑了笑,一如既往地温柔,“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