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冰水,是从寒潭取来,冰冷刺骨。泼到毒蛇身上,令毒蛇畏冷而减缓速度,降低攻击。
南延人被这一操作惊懵了,大骂大昭人奸诈狡猾。
待毒烟散去,忍冬指挥鹅群加入战斗,与南延顽战。
第一批毒蛇受毒烟影响无法战斗被召回后,南延又放出了第二批,第三批,数量庞大令鹅群无法招架,迫使大昭点完了所有毒烟。
观察战局的萧凛见此情形,嘴角上扬露出得意微笑。
算算时辰,南门和北门也开始了。
两军激战正酣时,郁峥和周泊序收到急禀。
“报!南延大军突袭南门。”
郁峥闻言墨眉一沉,让周泊序留在此处坐镇指挥,他骑马去南门。
周泊序应下,郁峥刚骑马奔至城门时,又迎面撞上军士来报。
郁峥赶忙勒马。
“报!南延大军突袭北门!”军士跪地急禀。
郁峥神情冷肃,掉转马头回了指挥地。
周泊序和将领大惑不解,待听郁峥说明后瞬时眉头紧皱。
顽守
望了一眼胶着激战的战局,郁峥隽脸紧绷,快速同周泊序及几名将领商议对策。
“南延大军加上兽军,兵力与我们相当。直面硬战未必有胜算。此次三面突袭,定是想分散我军军力,再强攻一处。”郁峥冷静分析。
周泊序颔首道:“南门离东门略近,但离军营较远,调兵支援缓慢,是以我猜测,南延会猛攻南门。”
“南门城门狭窄,易守难攻……”有人提出质疑。
周泊序道:“正因如此,南门兵力相对薄弱,城墙也年久失修。城门狭窄不易通过,南延可直接破墙。”
“这……”那人惊震失语。
“若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南门百姓聚集,怕是会引起恐慌。”另一将领忧虑重重。
郁峥果断道:“我去南门,你二人去北门,周大人留下坚守东门。”
郁峥点了两名经验丰富的老将,命他们去守北门。
“末将领命!”二人拱手沉应,立即动身前往。
临上马前,郁峥严声嘱咐周泊序:“东门至关重要,严守便可。你腿伤初愈,绝不能亲自上阵。”
顿了顿,郁峥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军令。”
周泊序知晓他的心思,谨应道:“东门军力充足,又有鹅群助阵,无太大风险。反倒是你,定要多加小心。”
虽说他们推测南延会大举攻打南门,但东门和北门也丝毫不敢松懈,否则南延随时可改变战略。
周泊序深切明白东门的重要性,没有过多言语。守好东门,一来能拖住南延大量兵力,二来,若是取得优势,也可就近支援南门。
“驾!”郁峥翻身上马,一抖缰绳绝尘而去。
一路疾驰到南门时,南延大军已攻至城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