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他们给贷款利率设了一个下限,任何人都不得低於这个下限。
亚歷山大·莫一听,你这么玩儿是吧?那我没有问题啊!
我们很有契约精神,之前的合同都已经签订好了,这是必须遵守的,合同上什么利率就是什么利率,因为我的合同在前,你的政策在后。
至於以后的贷款,我完全可以使用最低下限,顺便还可以搞点其它的优惠活动,什么贷三送一啦,贷五免二之类的。具体说来,就是贷款三个月,我可以让你用四个月,第一个月是免费试用!剩下的三个月才算利息,或者你贷款五个月,我让你免费使用两个月,反正就是文字游戏,变著法子下调利率唄。
眼看著阿乐法银行的雪球越滚越大,一些股东有些害怕,他们想退出,但亚歷山大·莫说了,现在退出可以,年底分红可是一分钱拿不到,因目前银行处於亏本状態,但自己可以照原价购买他们的股份。
原价购买?这些股东们都差点气乐了,原来的阿乐法银行值多少钱?现在值多少钱?为什么不按现在的价格购买?
亚歷山大·莫脸一黑,银行我说了算,现在值多少钱也是我说了算,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滚,想退出的,原价购买,不想退出的,该干嘛干嘛去。
股东们一看亚歷山大·莫的样子,感觉实在是无法理解,纷纷拋售手中的股份,於是阿乐法银行又多了许多的小股东。
对於这事,亚歷山大·莫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布局正处於关键时期,这几个小股东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报告董事长,我经过仔细核算,发现如果储户们纷纷来取钱,那我们將会资不抵债。”银行总会计师过来向亚歷山大·莫报告了一件事。
“储户们为什么要来取钱?”
“我是说如果。”总会计师说道。
“如果的可能性有多大?”亚歷山大·莫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目前自己的银行可是老毛子第一银行,谁都没有我钱多!
“这个,我不知道。”总会计师说道,“有可能明天就会发生,有可能永远不会发生。”
“呵呵,明天绝对不会发生挤兑的事。”亚歷山大·莫肯定的说道,“我们的利息高,我们的储户就不捨得把本金提出来。他们不仅不会提取本金,甚至还会增加,照这样下去,他们会发生挤兑的事吗?”
“我不知道。”总会计师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暂时想不起来。
“不知道就去继续做事,继续按照之前的政策办事就可以了,多余的不要问。”亚歷山大·莫说道。
总会计师两眼无神,这存款利息高的嚇人,贷款利息又低嚇人,简直就是入不敷出,照这样下去,不用几年,恐怕连支援利息的钱都拿不出来吧?
虽然明面上说新储户按国家银行的利息来存,但每次来存款,哪个不是老客户?老客户就执行老標准。
从政府发布命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有几个新储户?一个还是两个?其余的全部是老储户,执行的全部是高利息!
每天看到银行的资產在慢慢的变少,虽然存款还在不停的增加,贷款也是如此,但贷款泊利息根本补不上存款利息的口子,除此之外,还有银行工作人员的工资福利,银行大楼的租金等开支。
总会计师算了算,如果照这样下去,不用一年,阿乐法银行就会出现资不抵债的情况,三年之后,银行恐怕连储户的利息都支付不了。
总会计师在办公室里忧天忧地,亚歷山大·莫却喝著红伏特加,看著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默默的考虑著什么。
首长给了自己一个日期,距离那个日期已经不足半年,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首长说的那件事。如果不发生,那自己只能跑路了,但如果发生了,那银行就赚大发了!
目前自己手里的股份已经达到了八成以上,那些股东出售股份的时候,自己派人暗中收购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根本不足为虑。
目前,老毛子的重要研究所、重要工厂都有自己的大额贷款,甚至他们申请贷款一千万美元,亚歷山大·莫直接批两千万,让他们先用著,还开玩笑说,如果最后还不上贷款,就用研究所抵债。
看来,如果那事真的发生了,拿研究所抵债还是真有可能。
阿乐法银行在老毛子的各大城市都有支行,全部执行著同样的操作。老毛子政府的降息命令下达之后,越来越多的老毛子来到阿乐法银行开户存钱,即使他们给了最低的利息,但也比国家银行高那么一点点,这稍高一点老毛子是允许的。
经过数年的布局,老毛子数不清的工厂、研究所都成了阿乐法银行的贷款客户,而且全部都是贷的美元,一个卢布都没有!
老美在老毛子的银行一个个的宣布破產,而阿乐法银行则毫不犹豫的接下他们的储户。看他们一个个灰溜溜的离开老毛子国,亚歷山大·莫心中暗乐。
你们以为老毛子都是傻子?人傻钱多?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的钱多,但那存在了我的银行里,他们傻,是因为他们没有识破我的计划!
现在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只等那一天的到来。
老毛子政府也感觉到了阿乐法银行的不正常之处,但却没有发现什么违规的地方,毕竟人家存钱给利息,而且还给自己的企业贷款。
唯一让他们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存款高利息贷款低利息呢?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反过来吗?
最终他们觉得,亚歷山大·莫可能是想做善事,把自己的钱分给大家,除此之外,別无他解。因为你在阿乐法银行的存款越多,他给的利息就越多,而且到时候就给,绝对不拖欠,相当於白送钱!
而那么低的贷款利息,几乎就是白用!
就是不知道亚歷山大·莫的家底有多厚实,能经得起这么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