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夫君!”
“你再说?”
“哎呦!夫君捅的奴家,奴家要爽上天啦!哎吆!死冤家!慢点!慢点!不是已经在子宫里射过好几次精了吗?怎,怎么还能这么有精力啊?”
“你不是说我是变态么?!那你现在不就是个欠干的骚婊子了吗?!”
“哎!轻点!你弄痛奴家了!”
“是不是发骚?!”
“不,不是!不可以说自己的……自己的妻子发骚啊……哎呦!”
“你自己骚成这个样,不还得我来给你治?”
“啊!啊!啊!饶了奴家吧!奴家不敢了!奴家不敢了!奴家不敢了!”
“错没错?”
“奴家错了!奴家错了!”
“那你老公我得怎么收拾我这骚妻子?”
“哈啊!哈啊!哈啊!好老公!就,就判用你那大宝贝顶死奴家吧!”
“那前台不是还说有什么事就跟她吱声吗?我现在倒想知道吾妻要怎么说。”
“救命呀!吾妻要被大肉棒顶上天了!救命呀!指挥官要把吾妻用坏了!吾妻可真要怀孕了!前台姐姐快来救,救吾妻呀啊!”
他俩的叫声,从九楼一直传到一楼。那前台听的面红耳赤,一直在为自己的多嘴而抽自己嘴巴。
指挥官在原来的基础上至少又提高了两倍的速度。
此刻房间的二人都不能用理性来评价了。
一边是竭尽全力的抽插,要把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
另一边是双腿死命的缠住后腰,要为他接下更多的子孙。
“要来啦!要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去啦!去啦!”
吾妻颤抖着说话,然后又是一震剧烈的抽搐,此刻她因为抽搐与高潮所带来的兴奋说出来的话没人能听懂。只是毫无意义的在那嘟囔着什么。
“哈啊……哈啊……吾妻……吾妻给指挥官擦擦……”
缓过来神的吾妻给还在床上缓着的指挥官擦着崩在身体上的精液。当然,她是用舌头擦的。
“呼唔……呕……好,好大呀……吾妻吞不下去……”
吾妻现在因为极其剧烈的高潮趴在床上,她必须得双手扶住指挥官的阳具才能不因为一直哆嗦的双腿带动,不小心咬了指挥官。
“嗯……”
吾妻扶着阳具,耐心的舔着。
在她望见指挥官瘫在床上时,她转身慢慢爬向浴室(因为她两腿实在是支撑不住),她要把身上这些精液冲一冲。
都已经成了指挥官的女人了,可不能丢分了。
浴室的喷头被她打开,同时带着热气的水珠不停的敲打在女人的身上。
吾妻很高兴,因为她今天的身子给了指挥官。
她终于成了指挥官的女人了。
“呀啊?!指,指挥官?不可以!这里是浴室!”
“我管他现在在哪里。今天吾妻的使用权只能是我!”
“呀啊!讨厌啊!”
随后,二人在浴室,卧室,阳台,客厅,楼道……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