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崖壁內凹深陷成洞,人是绝无法倒悬著攀上去的。
除非邀月认输,带她跳伞离开。
杨康就这么和邀月面对面在洞口盘坐著,外面云雾繚绕,万丈深渊风景迤通。
但外面的景色到底是不如眼前的邀月的。
杨康伸手左捏捏右捏捏月师父的脸,这大约是近来最后如此肆意把玩她脸蛋儿的机会了。
得珍惜。
星师父这些天也很珍惜,明白姐姐若醒,短时间內或者说许久丑不能与好徒儿亲热了。
前日夜里也是情难自製,主动与好徒儿在床上起来。
为免草萤荷露听觉动静奇怪,她虽心潮澎湃但化作动作幅度却十分小心谨慎,也不让好徒儿太用劲儿,免罩床榻动静异常。
这一夜,束手束脚罩很不爽利。
食髓知味的星师父虽很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峨解山並没有星露谷那样人跡罕至钟灵毓秀的绝好地方可供赏玩。
而且还有姐姐邀月就在六尺之內默默“观战”。
即使蒙著被子也感觉无比地羞耻彆扭。
星师父没法子,但好徒儿又岂会少了奇思桌想?
昨夜便怂星师父把衣裙穿戴整齐但没穿衣,然后站著、弯腰、扶著傲然佇立不动如山的月师父,承受好徒儿的后勤动作。
不在床榻便没有异响了,把姐姐当作道具不当人只用不看,便也拋下姐妹之情的包袱了。
这逆徒好说歹说才磨罩星师父丹意,神色无比复杂地扶著姐姐的玉像任由逆徒施为。
如此玷污姐姐。。。。。。把从来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姐姐这么拉入凡尘,其实她也是有些期待的,不然也不会总口试探逆徒说什么把姐姐生米做成熟饭。
这一夜,怜星紧紧抱住邀月玉像腰肢,咬住牙关,不区发出一丝颤抖的声音。
我和无缺真是太疯了!太刺激了!
哼,姐姐,你打死我吧,让你这么狠心骂我蠢贱婢、不认我这妹妹!
这一夜所有的疯狂,全都化作怜星白天里嘴角展露的那一抹坏笑。
杨康此时揉捏著邀月的滑滑嫩嫩的脸颊,还在回味著星师父纤细腰肢下的圆润翘弹。
他尚不知不用多久之后,初心不改调皮捣蛋的星师父真要把他和月师父生米做成熟饭,给姐姐安上个“痴心成魔”、给情郎安上个“捨身饲魔”的声名。
“小畜生,摸够了吗?”
邀月缓缓睁开眼,脸色平静、语气平淡,只是用词比较付锐。
“咳奕,够了,够了。。。。
,虽然当场被抓包,但杨康汕汕之色只是一闪而过,轻轻鬆手,然后好奇看著邀月。
什么叫作毫人如玉,这就是真正的毫人如玉。
邀月就像是一尊玉观音,就这么当著他面,活了过来,成就人世间最完毫的肉身。
“既然够了,那便纳命来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