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见贾母出神,以为她玩累了,就唤了一声。
贾母並未被这声呼唤所惊,她的心思,一直都在王熙凤这里。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向鸳鸯:“从环哥儿中会元,到今天,大姑娘一直没来信?”
鸳鸯摇头道:“没。”
贾母斜侧身子,用手支著头。
王熙凤知道贾母正在考虑,就没再多语,静静等著。
半响,贾母对著王熙凤道:“不用了,士林那边照常就好。”
说罢,王熙凤又问了一些事项,贾母一一的答了,眾人这才各自散去。
贾环早上在东大院里醒来的时候,抹了抹嘴上的胭脂。
袭人已经醒了,晴雯却仍睡著。
袭人见贾环已经起来,去拍了拍晴雯。
晴雯道:“好三爷,放了我吧,你去找袭人吧。”
袭人俯身道:“快起来,伺候三爷穿衣去恩荣宴了!”
晴雯努力睁开眼皮,揉著眼睛下地来。
服侍贾环洗漱穿衣。
贾环打了个哈欠,穿好衣服后,向著正院而去。
中榜之后的这一个月,他来回出门都要走平日不开的正门。
家中早已按照礼部要求备好了马车。
贾环上车,马车向著金水桥而去。
本次钦点的主席大臣正是礼部尚书,景大人。
等到了金水桥,贾环下车,只见陈翊凭栏而立,整张脸都有些浮肿。
眾人见贾环前来,让出位置,让贾环和陈翊攀谈。
陈翊问道:“你怎么样?”
“回家后又喝了不少。你呢?”
“我都忘了我怎么从府衙里出来的。”
就这时,状元马车到了。
於既白跟路下来,眾人连忙迎接。
会试、殿试的受卷官、弥封官等俱上前扶。
又唤人弄来醒酒汤,给於既白灌了下去。
於既白跟跟跪跪,来到陈翊和贾环旁边:“你俩怎么样?”
“还行,你呢?”
“我不怎么样,希望一会答礼別出岔子就行。”
陈翊道:“没事,今日横竖有光禄寺卿,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於既白扶著桥栏杆,头枕在白玉桥栏上面,眼晴扫了一圈眾人,咋舌道:“一群男人喝酒,好没意思”
陈翊:“合该给你推下桥去让你清醒清醒。”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