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著就是,我去去就回。”
云老夫人也冷了脸,
“真就是无耻至极!
如今你跟他之间已经毫无关係了,他还能够上门,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脸面!”
谢若棠转过来哄著云老夫人,道:
“好了祖母不生气,为他生气,您也不怕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云老夫人捂著自己的心口,道:
“我倒是不想跟他生气,只是顾侯从前做的那些事情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难受。
你说,要是你当初还是嫁给了他,我跟你祖父还能够看见你么?
他那样作践你,结果呢?
结果现在还好意思来找你!
也就是阿璟不在,否则的话,我是支持阿璟对他动手的!”
谢清榆这边出了门,看见的是一身素服的顾知舟。
他出门少,这两日专注著收拾自己的行李,所以並不知道京城出了什么事儿。
看见顾知舟一副憔悴的样子,还未开口讽刺,顾知舟已经对著他行了礼,低声道:
“岳父大人,原本这件事的確不该叨扰,可……
如今顾府的確也没了多少愿意前来的人。
母亲生前喜欢热闹,若是丧礼过於悽然,我怕她泉下不安。
您也算得上跟侯府有些关係渊源,再多的仇怨,若楹和母亲的死,也该是为此画上一个句號了。”
谢清榆:“……”
还好刚刚没有说出口,否则的话,他岂不是犯了口业?
看著顾知舟这副样子,谢清榆就想问是不是家中变故,没成想还真是。
刚刚堵在胸口的鬱气,在此刻突然之间烟消云散。
谢清榆看著他,拧眉道:
“这跟我们似乎是没有什么关係吧?”
顾知舟苦笑一声,
“岳父大人,我……”
“我可不是你什么岳父大人。”
谢清榆哼了一声,
“我只有若棠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