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在中药的情况下,还记得对方身体的细节啊,更何况,那都是八年以前的事了!
没有声音响起。
林语曦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过了几秒,只觉得有一道阴影落在她头上。
“林语曦。”
傅庭川在叫她。
女人的声音被捂在被子里,和被子一样软,“什么事。”
“抬头。”
“。。。。。。不抬。”
傅庭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我穿衣服了。”
林语曦这才抬头。
床头的暖光灯將她细腻的皮肤镀上一层別样的粉,看上去和大学生一样嫩。
岁月格外优待她。
傅庭川伸出手,托著她的下巴,字字认真:“从今天开始,你最好適应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林语曦的瞳孔缩了一下。
他接著补充:“你最好也適应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
林语曦虽然是个三十岁的妈妈,但在这方面的经验,约等於零。
心比天高,手比眼低,说的就是她。
在美色面前,她既憧憬,又慌乱,像个充满好奇的新生儿,探索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弄疼了,还会掉几滴眼泪。
不堪回首的黑歷史敲打著她的大脑,林语曦最终壮著胆子,不服输道:“適应就適应。”
“嗯。”傅庭川鬆开她,“给你一个缓衝的余地。”
今天不行。
等他恢復了再说。
失而復得的感情在夜晚变得格外浓烈,再加上白天的那一纸投资书,林语曦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扒著傅庭川,把他的手臂当成自己的枕头。
“傅庭川。”她终於忍不住抒发一句,“你好笨。”
好笨好笨的投资人。
傅庭川还是此生第一次被自己的妻子嫌弃笨。
他自然不认,正要辩驳,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林语曦只看到傅庭川皱得越来越高的眉毛,像地壳变动促成的喜马拉雅山峰。
她的心沉了一下。
放下电话后,林语曦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了?”
傅庭川搂著她,眼神浓稠如墨,出口的语气带了点想让她拒绝的意思。
“封楚聿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