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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替蒙宝娜回答：“你想什么时候用，跟Mona说一声就行。”

黎百如得寸进尺地试探道：“那不知道陈大师的拍摄”

蒙宝娜有种即将要被卖掉的感觉，连忙‘喂喂喂’阻止黎百如说下去：“你小声跟我说，你想干嘛？”

她朝陈昊挥手，你们去聊你们的。

陈昊跟律师走到树荫底下，跟蒙宝娜说：“车开着空调，你们上车聊。”

才不要。

车上有监控设备，等会被偷听了。

陈锦程走到深蓝色的宝马X5那，以为他也是上车开空调，结果坐到主驾驶上就开始打电话，眉头紧皱得能夹死苍蝇。

黎百如踮起脚尖，凑到蒙宝娜耳边：“我想参加传承杂志社举办的「非遗传」中式摄影大赛，找你当我模特，陈昊帮我拍摄这个比赛对我打响知名度很重要，即使不是你哥拍，我都想你当我模特。”

这是陈昊在北城上班的杂志社。陈昊现在是杂志社的股东之一，为了弘扬中式文化，每年都会在港城这个走向国际化的城市举办一场中式主题的摄影大赛。如果陈昊愿意为黎百如拍摄作品，加上黎百如的实力，三个月内就能买下两部迈巴赫。

一部代步，一部赔给她。但她不想要迈巴赫，太挤了。

蒙宝娜顿了两秒：“为什么一定要我当模特？”

黎百如：“我第一眼看到你的后背，就有这个想法了，当时我们有点误会，后又我怕你介意就没说。但昨晚你跟我说不仅不介意，还引以为傲，我都想好给你后背的小恶魔下面那颗星星填回什么色了。”

“什么色？”

“中国红。”

“这不是我原本的颜色吗？”

黎百如搂着蒙宝娜肩头，看着陈昊说：“现在我真的懂你这对情侣纹身的意义了。”

蒙宝娜：“别想歪，我只是觉得这样好看。”

“Mona，虽然回国才半个月，但幸好”黎百如突然感性，红了眼眶，酸了鼻头。

“Stop！”蒙宝娜大喊。

“你都没听我说完，怎么又拒绝了呢？”

蒙宝娜大大方方地说：“因为我觉得你是故意开车撞我的。”

黎百如脸色煞白，尴尬地扯了扯唇角：“你乱说什么？”

“没乱说，我也觉得。”陈锦程走过来：“只是Mona一直帮你说话，我才忍住不骂你。”

“算了！黎百如，你想在国内靠艺术站稳脚，就别乱打主意。我能让你身败名裂。”

陈昊一直留意着这边，大概也听到一些特别的字眼“杂志社”“大赛”“模特”，加上他刚刚回影棚，在参赛名单上看到黎百如的名字。随便一猜就知道怎么一回事，这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能推动他跟蒙宝娜确认关系的进展。

黎百如再看陈昊，这张脸长得越来越有攻击性，气场强大且缠绕着一股专属某人的气息。

想到蒙宝娜换件衣服都要里外三层守住，新闻上蒙宝娜的镜头和‘裸照’都在上线三分钟不到，就被专业团队清掉，可想陈昊对这位妹妹的重视。

“知道了，我也是被立杰逼的。”

陈锦程语气明显动怒：“他拿什么逼你？”

黎百如情绪倏地崩溃：“跟沈淑娟一样的把柄，可以了吗？满意了吗？”

陈锦程比她更怒：“这不是你出卖我们的理由！”

“我没有出卖你们，只是被立杰的话刺激了。”

“什么话。”

“我什么身份被他拿来说，你不知道？”

两人莫名吵起来。

陈昊拉住陈锦程：“冷静点，我们是不是不方便知道？”

“你们没有什么不方便说，只是”陈锦程做了一个深呼吸：“今天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们，晚点再请你们吃饭补过。”

他拽过黎百如的手臂，往车上塞，绕到主驾驶座，踩着油门，将车平缓驶过来。

“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