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箐珂跟他学的那些邪门儿歪道,不当盗贼都屈才。
你把她关祠堂里,她上来那股作劲儿,能放火把祠堂给烧了。
再回头望向那高高的城墙,江止也察觉出几丝怪异来。
“主君怀疑那人是假冒的?”
李玄尧也不太肯定。
“有这个可能。”
平日里的隨意懒散不见,江止神色异常凝重。
“可若是呢,她毕竟是个女子。”
他心焦得连连摇头,忍不住嘆了口气,担忧道:“虽不弱,但毕竟是一个被你用肉包子就能药倒的人。”
“。。。。。。”
李玄尧竟无言以对。
虽说是自己的娘子,可不得不承认,江箐珂有时確实很好骗。
一想起以前的事,李玄尧的唇角就不由上扬,可很快又被心中的那份惆悵和焦急压了下去,根本笑不出来。
可就算是有一丝的可能性,他也愿意为小满冒这个险。
“不管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李玄尧扔掉了手中的长剑。
江止会意。
“主君要归降。”
李玄尧看漠声更正:“是诈降。”
话落,他同江止偏头下令:“你来喊降。”
江止也跟著扔掉手中的长枪,懒声拒绝。
“朝廷平乱平的是主君,要喊降也该是主君喊。”
李玄尧却回得云淡风轻。
“嗓子不太好。”
“。。。。。。”
江止侧头,眸眼半眯地瞧了瞧李玄尧。
行行行,哑巴有理。
他无奈点头:“好!微臣嗓门儿大,微臣来喊。”
。。。。。。
与此同时,袞州城的后门处,赵暮四正带著四万兵马尝试攻城。
无奈北燕军兵力强大,黑压压的一片,突然从城门中涌出,將那蒙铁巨木拦在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