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人也纷纷附和,急不可耐。
吕昌民噗地一笑,点点他们,“別太猴急,搞女人什么时候不能?没点乐趣怎么行?……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
一时沉默,
“怎么折磨法儿?”
“他来吧……”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游松看向她,丝毫没觉诧异,反倒一笑,舌尖翻卷,菸蒂呲一声在口中熄灭。他用力嚼了几下,腮帮子鼓动,把烂掉的烟屁股吐在旁边地上。
“我来。”
吕昌民看了两人半晌,一歪头:“给她把匕首。”
黑子从衣內取出把一尺来长的,给她递过去。
余男一愣,吕昌民的卑鄙已经没有底线。她垂下眼,手心出了汗,后悔刚才的衝动。
那把匕首就在她眼前,刀刃锋利,刀身泛著一层幽冷的银光。
游松说:“拿著。”
余男不动。
游松说:“有种选择没种做?你能耐呢?”
余男看他一眼,游松目光沉稳冷静,嘴角带笑。
她攥了攥拳,接过匕首,手上仿佛千斤重。同时,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她,以防她搞小动作。
吕昌民说:“我们这里统共六个男人,一个男人是一刀,你捅他六刀,我放过你。……六刀之后,如果他还活著,我放了你们。”
禿瓢:“吕哥……”
吕昌民抬手挡了下,又问余男:“怎么样?”
余男抿唇不吭声,手中匕首攥的更紧,只知道傻愣愣站著。
“余男。”游松唤了声。
余男木然抬头,彼此目光在空中焦灼。
“你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是我扔下你。当时不懂,现在才明白『拋弃对你是什么含义……无论什么原因,我都难辞其咎。”他沉沉看进她的眼里:“当初的错,我没办法弥补,现在刀就在你手里,勇敢点儿,不要犹豫,之后我们都能解脱。”
余男下唇咬的煞白,握刀的关节露出白骨。
她往前挪了下,游松笑著,“你得先答应我件事儿。”
“……什么?”
“我们要能活著出去,能不能再给次机会,考虑考虑我?”
“……你动真的?”
游松一笑:“从没这么真过。”
余男喉头一热,看著他的眼睛,“好。”
高窗外的雨点儿飘进来,伴隨一丝凉意,颊边的髮丝轻微动了动。
她终於笑了下,很肯定的答,好。
彼此解脱,活著,然后永远在一起。
两人对视许久,禿瓢失去耐心,吼一声,“別在这儿郎情妾意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