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髮、”金满堂僵住,片刻,恐惧至极地抱著脑袋摇头:“不、我不知道,我没看清,我不知道,別问我!”
下一瞬,再次指著青漓表情扭曲的死咬不放道:
“就是他,昨晚和我在一起的男人就是蛇王,除了他没人会法术,没人是古人打扮!”
“我知道了,你不敢承认,你不想负责!你怕暴露真面目,实际上你就是个始乱终弃,凶残暴戾的妖物!”
“乡亲们,別相信他们,鬼师娘娘是灾星,蛇王是祸害,怎么可能会有妖物不伤人,真能与人和平共处!”
“假的,都是假的!他是妖,要杀,也得先杀他——”
我头疼拧眉:
“金满堂,你现在说这些一点用都没有,反而会提前你的死期!
我是不是灾星,你说的不算,阿漓会不会伤人,族人们自会分辨。
倒是你,为財杀父,罪无可恕!用巫毒刺杀鬼师,按族规,当火焚祭天!
我劝你,就算想在死前拉人垫背,也要掂量一下,这个人你惹不惹得起。
我家阿漓是蛇王,你活著,他可以为了不嚇到族人们而选择忍你几回。
你死了,灵魂是下地府,还是入人间炼狱,是转世投胎,还是被人捏在手里千刀万剐,可就是蛇王说的算了!”
她往青漓身上泼脏水的杀伤力,还不如往我身上泼的杀伤力大……
实在是蠢得可笑。
“我、”金满堂被我嚇到失声,瘫坐在地上的瘦弱身影一个劲打颤。
“究竟是蛇王始乱终弃,凶残暴戾,还是你贪得无厌,纵慾贪欢?小小年纪便如此沉沦情事,难怪会引来妖魔鬼怪!”
莲雾姨与李大叔也闻讯赶了回来。
莲雾姨大步流星走进院子,表情严肃地斥责道:
“蛇王昨晚与鸞镜在一起过节,我与大长老,还有李老,都可作证!你刺杀鬼师污衊蛇王,乱我族民心神,究竟有何目的!”
“不是蛇王,那昨晚和我在一起、又是谁……”金满堂小脸惨白。
莲雾姨冷哼一声,无情挑破:“一身的狐狸味!”
“狐狸……”
金满堂猛一把揪住衣领,后怕道:
“昨晚来的,是灰狐仙?难怪、难怪他突然对我那么热情,还喜欢、掐我身子……”
莲雾姨懒得听她废话,沉声下令:“孙村长,即刻將她押去村口,火祭!”
没等孙村长回应,金满堂就抗拒的踉蹌爬起身,步步后退:
“別碰我!你们有什么资格烧我!我要见圣女,要见、要见大祭司!”
“你想见谁都没用了!”
莲雾姨掏出一枚玉牌,英气十足地自证身份:
“我是本族二长老阿莲雾,今日做主,处置金满堂,杀人偿命,金满堂杀父夺財罪孽滔天!將她带去村口,点火祭天,以儆效尤!”
眾人见到莲雾姨手中信物,俱是面色严肃,一脸敬畏。
俯身行礼:“见过二长老——”
桃坞村的壮汉快速上前擒住金满堂,金满堂不死心地嘶声嚎啕,癲狂挣扎:
“不,我不要被祭天!要死,我妈也得死,王秋娟也得死!”
“王秋娟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偷情,这五六年来,她不止一个男人!”
“她肚子里的孽种,是第二个野种了!”
“王秋娟不守妇道,她也得死、也得死!凭什么只烧我一个,我不服!”
“王秋娟,別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我死……你也想要传家宝,我死了,白玉狮子就是你的了,你就能和你的姦夫一家三口吃喝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