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在他腻之前,利用他为自己铺好路。
“玉竹!”姜寧姝想了想,招呼玉竹靠近,小声吩咐了两句。
玉竹惊恐瞪大眼,“这……大爷要是知道了,会发疯。”
姜寧姝不屑一笑,“就是要他发疯。”
说完,她撂下茶盏,起身进耳房洗沐,入寢。
最近几天姜寧姝都没有休息好,今夜难得安静,沉沉睡了去。
夜半,裴祁处理完事务,悄无声息进了房间。
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看著熟睡的女人。
一直像今天这样依赖他该多好!
可惜她非要逃离反抗。
站在床头瞧了一会,转身离去。
冬日里的清晨最是严寒,寒风凛冽,屋內炭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小姐!”
玉竹一早奉命去办事,这会才归。
她搓了搓冻得发寒的手,走到里头面见姜寧姝。
“话可带到了?”姜寧姝翻看著书籍,头也不抬询问。
“奴婢按照小姐吩咐,將话原封不动带给陈小將军了。”玉竹回復。
“他怎么说?”
“说会与小姐一见。”
姜寧姝合上书籍,“如此甚好。”
伺候姜寧姝更衣的时候,玉竹为她诉说著裴姝那边发生的事。
“大爷命人將大小姐带去她的院子,告诉眾人大小姐是自己晕倒的。那么多人异口同声,大小姐心里的那点怀疑也消失殆尽了。”
姜寧姝打晕裴姝前,並没有与她发生爭执,也没有让她看见,所以裴姝也不確定自己是怎么晕的。
姜寧姝轻嗯了一声,再没任何声音。
一切收拾妥当,姜寧姝带著玉竹出门了,前去茶馆。
陈扶砚要带她私奔,陈珏砚要迎娶她,两人为了她剑拔弩张,她出面劝解,人之常情。
“陈大少爷来得这般早……”
姜寧姝走进约定好的厢房,隔著屏风瞧见里头茶桌前坐著一人,她喜色连连,温柔询问声飘出。
提步走进去,绕过屏风,见到那人是谁够,声音截然而止。
裴祁身子慵懒坐在那,长指把玩著瓷器茶盏。
“要让你失望了,来的人是我。”裴祁不明所以的语气。
姜寧姝凝滯在原地,沉默半晌后缓缓说道,“我来见陈小將军,只是想劝解他莫要为了我,与陈二公子发生爭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