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雄心中疑竇丛生,又惊又怒,用力拍打著门板问道。
门內静默了一瞬,隨即传来黄埔玲瓏喘息的声音:“爹……爹?没……没事!我……我不小心脚磕碰到椅子了,没站稳……八殿下……八殿下他在帮我……按摩……”
脚磕碰了?按摩?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反锁著门?
黄埔雄听得心头火起,哪里肯信这番说辞,更是觉得老脸掛不住,加重了拍门的力道:“快开门!为父与寧宣有要事需当面与八殿下商议!今日必须討要一个说法!”
这时,叶修的声音慢悠悠地从门內传了出来,打断了黄埔雄的拍门声。
“没空,正忙著呢。”
“尚书大人有什么事情,就在门外直说吧。”
哈?
关著门说?
这傢伙好大的架子!
就算是王爷,可里面还有户部尚书的女儿呢!
“八殿下!”
黄埔雄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客气,几乎是吼了出来,“寧宣一事,你必须给老夫一个说法!如此儿戏的赌约,岂能作数?!”
叶修懒洋洋的声音再次传出,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说法?什么说法?”
“本王贏了,他输了,白纸黑字,眾目睽睽。”
“应该是本王问你们,什么时候履行赌约才对?”
“你……!”黄埔雄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强忍著破门而入的衝动,捶了一下门板,“八殿下!那不过是年轻人一时意气用事打下的赌,如何能当真?怎能用两家……用寧家百年的基业未来作为赌注?寧宣他一个晚辈,根本没那个权力代表整个寧家!”
“呵。”
叶修嗤笑一声,“赌约是他亲口应下,条件是他自己同意,在场所有人都可作证,现在输了,就想用没权力、意气用事来搪塞?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本王可不管这些!”
他顿了顿,语气带著逐客的意味。
“若户部尚书您没別的事,就请回吧,別打扰本王……嗯,给你女儿按摩。”
话音未落。
门內恰好在此时又传来黄埔玲瓏一声婉转勾人的“嗯哼”声。
这声音如同一点火星,彻底点燃了黄埔雄积压的怒火和屈辱!
他感觉自己作为父亲和朝廷重臣的顏面,被叶修按在地上摩擦!
“八殿下!!!”
黄埔雄双目赤红,指著那扇紧闭的房门,怒不可遏,“您……这是要將老臣往死里逼啊!非要逼得我黄埔家与寧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门內的叶修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声音也彻底冷了下来。
“黄埔大人,请你搞清楚。”
“这是本王与寧宣之间的赌约,白纸黑字,公平对决,输贏自负。”
“与你黄埔家何干?与你这户部尚书何干?”
“你若非要掺和进来,替他们强出头,那好……”
叶修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明儿就去找父皇说理说理去。”
此话一出。
暴怒中的黄埔雄打了个寒颤,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找坤帝要一个说法?
那寧家必然完蛋!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