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仲鸿之前陪薄砚来接林雾时,黄业曾去打过招呼。
让林雾来车行里上班,是上面那位的意思,她要辞职,黄业别说不想批,就算是想批也不敢批啊。
迟疑着,黄业给仲鸿去了一个电话。
……
简恒总裁办。
公关部杨总监和法务部陈总监都在。
网上舆论宛如漫天飞花,简恒的股份也受到了小幅度的影响。
水军带节奏,连老爷子都惊动了。
薄砚到办公室时,薄家老爷子薄竞天已经在等了,自从薄砚上位之后,这位一直处于半隐退的状态,来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是因为特大合作。
还是第一次,是因为绯闻,还是儿子的桃色的绯闻。
杨总监和陈总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薄竞天穿了件中山装,头发一丝不苟,脊背笔挺,那张脸虽然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是尤见年轻时的风华。
他气势迫人,办公室里的气氛降至冰点。
“一天时间,网上的消息处理干净。”
薄竞天下了死命令。
公关部杨总监叫苦不迭,流言如洪水,不能只堵还需要疏!
薄竞天年轻时确实是操纵资本的顶尖资本,但毕竟他所处的时间节点并非是信息化的时代。
流言只堵可能会造成更恶劣的反扑。
杨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薄砚。
“公司的事情父亲还少插手为好。”
薄竞天看向儿子,薄砚长得并不像她,他皮相条件优越,唯独一双眼睛凉薄冷清。
冷清对商人而言是最好的武器,处理事情不会被过多的感情的干涉。
可现在,那双冷清的眼睛里,承载的还是冷清吗?
“我是董事长。”
薄竞天拍桌怒喝。
薄砚笑了一下,股份大部分都在薄砚这里,薄砚的管理几年将简恒扩大近一倍。
公司里的人,不论新老,其实更服薄砚。
“父亲的意思是,我退下来,您继续决策?”
“你威胁我?”薄竞天的怒意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