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
“没人会相信你!”
兰林剑那冰冷的眼神中,却是划过一丝怜悯。
他最能体会这种感受,那是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百倍的折磨。
兰林剑没有再开口。
他知道,就像他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一样。
左谷蠡王也之有一条路可走。
就算是他留在龙城。
等冒顿单于归来。
他也再不可能呆在蠡王的位置上。
等到那时,这些因此战而损失惨重的左部部族们。
会在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
果然,话音未落。
左谷蠡王就猛然大吼。
“胡巴听令!”
“随我前去西域,协助单于围困秦骑!”
“必要将袭杀龙城的仇恨,血债血偿!”
他面色冰冷的看着一众龙城子民。
狠狠的立下誓言。
“你们会信的,只要我拿着那大秦长公子的头颅回来!”
“你们就必须要信!”
话语说完,那胡巴没有抗拒,起码现在左谷蠡王还是左谷蠡王,一天没人能动摇,他就会听令。
可兰林剑却是闭了下眼。
他知道,自己赢了!
只有亲自面对过那些重骑。
才能感受到他们的恐怖。
莫说左谷蠡王,就算是冒顿单于带着数十万大军。
只要不能将那些重骑围堵在一处绝地。
就没人能拿嬴轩怎么样!
这是与大秦开战之后,兰林剑第一次赢。
却是赢的那么可悲。
兰林剑再次露出惨笑。
“嬴轩!”
“大秦长公子!”
“你胜了,胜的真够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