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贵又惊又怕,忙上前拉住他的自行车,颤声说道。
“可別,这次是大爷我错了,这肉我不要了。”
閆埠贵怕两个愣头青真的去问,以后不能提前下班不说,搞不好还得受处分。
他家的成份本来就不算好,而且他几乎是没有课就走,这个一查就能查清楚。
“这肉你不要了,我怎么听著,好像说的这肉本来是你的似得,而且我们院子里,有哪家没有被你打过秋风,现在你竟然打到肉上面了。”
傻柱过来要掰开他的手,给拦到一边去。
“別,傻柱,大爷我就是一时嘴快了,以后肯定不会了,你们饶过我这一回。”
閆埠贵说完,紧紧抓著后座不鬆手。
“你们这是------?”
此时,閆解成刚好进来,身上上下都是白蒙蒙的灰。
“行,这次就看在解成的面子上,希望不会有下次,对其他住户也不行。”
刘致远示意傻柱放开,把肉递给他,说道。
“做好了叫我,我过来拿。”
“不用这么麻烦,等做好了我给你端过去,这肉可真肥,做红烧肉一定好吃。”
傻柱接过两吊肉,看了一眼赞道。
閆埠贵见两人似乎不打算去告他了,才悻悻的放开手。
刘致远和閆解成打了声招呼,回东跨院了。
閆埠贵回到家里,犹自后悔不已。
卖的把柄,还在刘致远手里握著呢,
现在又被刘致远和傻柱这么一闹,要是在院子里传开了,谁都知道他的把柄,那他还怎么占便宜。
遇到心思坏的,不敲诈他,就不错了。
“解成,刚才前院还有没有其他人在?”
他向跟著进来的閆解成问道。
“刚才不就是我们几个吗?”
閆解成不明所以,回答道。
“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要让傻柱和刘致远不乱嚼舌根才行。”
閆埠贵自言自语的琢磨著,
想到傻柱那张嘴,想到可能还要出血送点礼,他肠子都悔青了。
刘致远来到厨房,这会李素芬和韩玉华正在里面做饭。